就有人,小初如是想。白天睡得多,莊姑娘的到來又象利劍撕裂了小初混淪養病的思緒,她很想靜心想想以後的事情,但是眼皮子往下塌。小初苦笑,吃的藥裡,向來是安神鎮定的藥都有,這些藥,是能催眠的。
林小意回到自己房裡,春痕拿衣服來給她換,小意不無擔心地道:“明天我姐夫和姐姐還會吵架嗎?”
“小姑娘,這可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楚懷賢的奶媽給了小意,今天已經嘮叨過許久,此時又開了口。小意縮著頭笑著,碧痕揹著奶媽吐著舌頭無聲兒笑,春痕半對著奶媽不能笑,就板著臉,才把這笑忍下去。
“看看你這屋子,看看你這衣服,你沒有回來的時候,公子親自看著人收拾。說要接你,我都打聽過了,公子在老爺面前跪了兩個時辰,老爺這才鬆了口,答應把你接回來,不然的話,你一個小孩子家流落在外面,那是任人欺負。”
奶媽叨叨著,小意和碧痕繼續偷著笑。這話已經說過幾次,此時再說,不知道是第三回說,還是第五回說。“跪了兩個時辰?虧姐夫怎麼耐得。”小意清脆地道:“我跪了半個時辰,到現在腿還在痛。”
“碧痕,你躲在那裡笑什麼?快給小姑娘揉腿。”奶媽把碧痕喊出來。才當了幾天小姑娘的小意不好意思地躲了躲:“我明天就會好,她陪了我一天,去睡吧。”奶媽的一堆話,往往就是這樣被小意趕出來的,燈下的她白髮呈亮,彎腰咳了幾聲,就此一說不住嘴:“這可怎麼行,丫頭就是侍候你的。你不讓她侍候,那就是她不中用,她既不中用,就不能留在這裡;不能留在這裡攆出去的,都可怎麼辦?”
碧痕忍笑,把兩隻手虛抬一抬,用口型對小意道:“坐下來吧,我幫你揉過了,她就無話說。”春痕也推了小意一把,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