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好,黑別人的時候,而是楚夫人的話頭,還是對著楚二夫人。
“各位上夜的人,總不是都一樣的做事。十根手指頭,還不一般齊。不過自老爺夫人回來後,再敢怠慢的,應該是個傻子了。”楊二家的回過話,楚夫人笑了一笑:“你聰明的緊。再問你一件事情,你家二夫人賣的官,是誰牽的線?”
楊二家的心裡叫苦,這件事情也扯出來了。年年京裡升調平降的官兒不少,楚二夫人伶俐得緊,裝作和大嫂說閒話,偶然問一句:“有這樣一個官兒,都說官聲好,象不是假的吧。”楚夫人有時候回一句:“不假。”楚二夫人會歡歡喜喜道:“那下去當官,是百姓的福氣,不過我聽說還有兩個人也官聲好,難道都一樣不成?”
這樣的事情不會太多,因為楚少傅和楚夫人以前不是常年在京裡。回來一次問上兩回,全是以後宅裡婦人說笑的語氣問出來,不然楚二夫人再聰明一回,是小心探問大嫂:“有這樣一個官兒,和二老爺走得近,三爺象是也認識,可處不可處?”
人都有聰明勁兒,百般的聰明,被楚二夫人用在這上面了。楚夫人今天來個大審問,楊二家的腦袋裡不是“嗡”一聲,是嗡嗡似千萬只蜜蜂在作響。
“是和杜夫人,有時候和杜夫人彆扭了,又找上工部裡的官夫人。”楊二家的垂頭喪氣回話。楚夫人奇怪:“官夫人?”楊二家的比楚夫人還要清楚:“是工部裡的一個小官兒,因為官兒小,認識急著升官找門路的窮京官兒也多。二夫人五、六年前進香,廟裡的姑子牽扯認識了,一直就來往著。”
楚夫人又是一笑:“倒有這些糾葛。”好似在聽書。
房中反覆問了又問,楚夫人最後厲聲厲色再道:“有一個字洩露出去!我當著你家二夫人的面,把你溺死!”楊二家的汗水淚水一直流:“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