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去。”
“我還是進去給你問問吧,少夫人急上來,是真的會跑上來的。”多福也深知小初的性子,剛這樣說過,見門簾子一動,楚懷賢看到外面孫二海影子一晃,他步了出來。
交待孫二海:“小公子留下,讓少夫人回去跪著,把家法板子請好等我回去。”慢條斯理這樣交待過,楚懷賢又步進去了。
孫二海一臉開心的下來,喜形於色地把話告訴小初:“我說對了,公子要打你。”小初嘟起嘴來,孫二海快快樂樂地上車,趕著車回去了。
小初回到家,當然不會跪,一個人手捧著腮對著燈燭坐著,看看天色晚了,父子三個人也沒有回來,只能自己悶悶不樂的去睡了。
這一夜楚懷賢也沒有回來,小初早上心裡有了數,問問,果然是父子三人都睡在書房裡。小初現在連生氣的空也沒有了,作為管家的人,匆匆吃過早飯,去和楚夫人會合。
見到楚夫人,當然對昨天的事情隻字不提,請過安幫著她管家務,給楚老夫人送湯送水去。楚夫人中間問了一聲:“昨天小哥兒都跟著你睡,沒有鬧你吧。”小初實話實說:“公子帶出去玩呢,跟著父親在書房裡睡。”這樣說覺得自己面上不好看,像是父子三個人撇下自己跑到一旁去了,小初還是為自己遮蓋一下道:“說是在書房裡查哥兒們背書。”
“這麼小,就看得這麼嚴,”楚夫人反而是誇獎,對小初道:“不進來睡你也不要急,哥兒們都是念書的年紀,唸書最要緊。”
小初忙道:“是,今天晚上再這樣,我讓人給他們備夜宵去。”楚夫人詫異地道:“怎麼,你昨天晚上沒有讓人備?”小初覺得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陪笑道:“昨天晚上,沒有備。”楚夫人教訓了小初幾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懷賢和三老爺夜裡攻書的時候,家裡都要備宵夜的。以後再這樣讓我聽到,我是要教訓你的。”
這些話說過,楚夫人又問小初:“昨天晚上老爺才對我說懷德進人的事情,你是打算怎麼給他操辦。”小初見問,道:“按舊例來,當初二叔納姨娘的例,給懷德備東西。”楚夫人聽過,點頭道:“這也罷了,二房三房裡的事情,不管大小,全是按例來。他們自己要添,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這,必竟是隔了一個房頭,不像咱們自己房裡,是好商量。”
再對小初看一眼,楚夫人道:“我也多話了,你這房裡,只有哥兒們以後才能這樣。”以楚懷賢對小初的疼愛程度來說,要他納妾,應該比登天都難。
對於楚夫人這句話,小初是笑嘻嘻答應著,再試探道:“以後哥兒們,不這樣不行?”楚夫人板起臉:“你又胡鬧了,你自己房裡這樣也罷了,以後你……唉,以後你愁孫子的時候,我怕你不多給他們幾個人。”
小初低聲道:“憐卿以後,我不想她這樣。”一說憐卿,楚夫人就變了:“憐卿,那是當然,憐卿可不能這樣。”
外面進來一個家人,才把這婆媳的對話打斷。到了下午小初有了空閒,把兩個兒子喊過來問:“昨天父親和誰坐在一起?”豫哥兒和驥哥兒手指著自己鼻子:“和我們。”
“那你們進去以前呢?”小初再問。
豫哥兒和驥哥兒道:“我們進去以前的事情,我們沒有看到。”小初翻個白眼兒,兒子們一起學著白眼兒。
母子們白眼兒過,楚三夫人走過來喊小初:“走,去看陳氏去。”
兩個人路上又為陳氏嘆息幾句,才成親還沒有滿月就這樣了,讓人不能不嘆息。來見陳氏,陳氏倒還是面容依然。她就是心裡難過,也不會讓小初和三夫人看出來。
小初這打抱不平的人先開了口:“弟妹,有事不要悶在心裡,家裡園子好,走走玩一玩也是散心的。”
這話並沒有提及楚懷德,就是針對任何一個只悶在房中的女眷,也是說得出來的。
陳氏聽過,她是當事人,當然是多心的。見楚三夫人抿著嘴兒笑,也道:“悶在房中更添愁悶,懷德不好,懷德委屈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能和大嫂比,”陳氏說出來:“大嫂是管家有事情做的人,我閒下來的時候多,房中坐著最好。”
楚三夫人一笑,心想你是不能和小初比,這一位從她進門到現在,在京裡都是一個傳奇了。
楚懷賢一心一意,娶的妻子還不是名門,聽的人,當然是覺得是個傳奇。
正在說著話,外面來了一個小初房裡的丫頭,笑著道:“少夫人讓我好找,原來卻在這裡。”小初道:“是急事兒嗎?”丫頭滿面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