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中有著森寒的殺意。
他本來就沒有想善了這件事。見這些人找上門,直接就想滅掉。
“你先等等,我有話要問。我想知道,這些人沒有資格隨意調動軍人行動,這些軍人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一人踏出一步,道:“您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這四九城的法律讓這小子破壞了一個乾淨,他殺了我的兒子,而且還是派人讓人當著我的面毒殺的。現在,我們帶人來抓他還有錯?”
這人長的和嚴正有幾分相似,只是像是一夜間蒼老了很多,頭髮也變了不少。
四十多歲的年紀,五十多歲的臉。
此刻他猙獰的盯著陸宇咬牙道:“他是派人當著我的面毒殺我的兒子啊。你能明白那種痛苦嗎?救,我根本救不了。”
中年人越說越悲忿,恨不得撲過去將陸宇撕碎了,嚼碎陸宇的骨頭,掏出陸宇的心臟。
“這件事,我清楚。你的兒子對人下毒在先,你就沒有想過這些嗎?”
“我的兒子下毒了,可是陸宇死了嗎?”中年人臉部肌肉輕輕抽動,咬牙道。
老人反問:“嚴席生,非要死了才算是錯嗎!”
這是問,也是一種喝斥。
中年人嚴席生心顫一下,他身後的女人在哭泣,其他的人在一瞬間的沉默之後,臉色都在一點點變得冷默無情。
嚴席生正色道:“您別忘了,這四九城的規矩是誰定的。而現在,你是保護這個人,把這城裡的規矩破壞掉嗎?”
老人冷哼道:“嚴正這幾年在城中的所作所為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在背後破壞規矩,你覺得他能活到今天。五年前他強姦了一個少女,逼的人家跳樓,這件事你忘了。四年半之前,他在城東一間酒樓將兩名客人打成重傷,你的夫人沒有出面擺平嗎?三年半前……”
老人一件件,一樁樁的歷數著事情,大聲質問,聲音越來越寒冷。
嚴席生的表情很難看。
在他身後的女人身體也在哆嗦的更厲害,哭泣著大聲道:“我的兒子,你死的好慘啊。”
老人繼續道:“這是末世之後的事情,就足夠他死很多次了。末世前你嚴家為了嚴正,毀掉和做的還少嗎?”
老人質問之時,目光也掃過其餘的幾人。
這幾人都不敢和老人的目光直對,別過頭去。
縱然這些人敢於在老人面前要人,可不代表著他們有魄力與老人對峙。
嚴席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道:“您這是在指責我管教不嚴嗎?”
他的聲音中已經帶有幾分的不敬,開始質問。
自己開始已經很客氣了。但是老人的態度讓他很生氣,以前從來沒有指責他們的人,現在竟然在這樣做。
要翻臉嗎?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老人更加強硬,臉上有了慍色。
嚴席生不禁意間向後倒退一小步,有了一點點的怯意。
嚴席生身後有人向前踏了兩步,面色平靜道:“先不管嚴正是否該死。但是殺他的人犯了四九城的規矩,連殺執法隊員還有嚴正,還有李寒數人,這您是否可以我們一個回答?”
這人的話很客氣,沒有絲毫不敬。可是語氣咄咄逼人,直指要害。
這人比嚴席生大十幾歲的樣子,頭髮已白,樣貌和嚴席生更像幾分。
而當這人站出來,談吐之間的氣勢相比嚴席生等人更強幾分。
老人看到站出來的老者,道:“嚴席隆,你一定要站出來和我做對嗎?”
老人的臉色微變,他這個人並不怕,可是很麻煩。
“不是做對,只是想知道你身邊的這人在四九城壞了很多規矩,是不是該死!”
“是。”老人回答。
“既然該死,那我的人來抓他對不對?”
“動用軍隊的人,你們過了。”老人平靜回答。
“不用軍隊的人,我們一樣可以抓。”嚴席隆,衝著幾名軍人一點頭。
幾名軍人毫不猶豫的脫下軍裝,道:“我們幾個已經加入軍隊十餘年,早已經服滿了軍役。現在我們脫離軍隊,沒有問題對麼?”
“你們本就是我的部下,我同意你們退役。按規定,你們也有資格退役了。”另一人站了出來,回答著。
老人臉色冰冷,道:“李林,你們這是在威脅我。”
這些人突然一起來到這裡,不止是來抓人,也是一次威攝。
這是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