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輕聲安慰道,“嘿,聽著,其實那件事,我和徐釩她……”
“不用,不用解釋,”白熠陽立馬打斷,抬起手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需要你這樣。不僅僅是徐釩,以後還會有更多像徐釩一樣,像她一樣更多未知的人會闖進來,從我這裡,或是從你那裡。”
“如果每個都需要解釋,就太累了。”
“你要信任我,我也需要你的信任,雖然我並不高興,如果真的有人闖進來,可那也無法避免的,”白熠陽想著,語氣幾乎接近於輕聲低喃,“我都懂的,我都明白。”
“但你不該瞞著我,你應該告訴我的。”
兩個人相處最最珍貴最最難得的就是義無反顧的信任,無論發生什麼,無論別人怎麼說,我都先信你,所以我也希望無論事實是好是壞都是由你來告訴我。
由自己最信任的,最愛的你。
不要覺得會傷害我,因為你瞞著我才是最傷害我的事。
覃墨人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我……今天晚上……想請你吃晚飯。”
白熠陽聞言就笑了,還是這招認錯的方式啊。
“好啊。”背過身子靠在圍欄上,白熠陽很放鬆的說道,“那我要吃大閘蟹。”
“好。”覃墨人爽快地答道,“我帶你去吃。”
“要你給我剝。”
覃墨人覺得自己似乎都可以看見對方吐著舌頭搖尾巴地蹭來蹭去的耍賴了,笑嘆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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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熠陽坐在座位上看著對面低頭默默剔出蟹肉的覃墨人已經有一會兒了,臉上有些猶豫,兩道濃眉糾結在一起,覃墨人輕輕挑著眉,眼神戲謔,“今天下午,說爽了?”
翻了個白眼,白熠陽背靠著椅背看著覃墨人,像是有些無力,“……我什麼時候可以吃飯?”
覃墨人抬了抬下巴,“隨時啊。”
看著一桌的螃蟹,白熠陽有點可憐道,“……說好的你給我剝呢?你怎麼自己全吃了?”
覃墨人笑了笑,“我吃飽了才有力氣給你剝啊。”
一聽白熠陽就急了,“誒,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認錯?”
就知道,白熠陽雙肘撐在桌上,端起碗默默地嚥下一口白飯,就知道自己今天下午那樣出人頭地會換來這般待遇。
想著覃墨人能乖乖認錯俯首稱臣,簡直,做夢!
今天下午自己那通電話絕逼是做夢!
看著白熠陽委屈地眼神掃來掃去,覃墨人有點憋笑,於是慢慢地說,“我……好像……吃飽了。”
“嗯?”大狗蹭一下抬頭。
可以吃肉了?!!
覃墨人笑了笑,當真開始剝蟹,熟練地把蟹腿的肉一節一節頂出來,蘸好薑汁,看著白熠陽燦亮的眼睛直直地閃著綠光,本想再逗他一下的最後也妥協了,伸出手遞給白熠陽,“吃吧。”
白熠陽咧嘴一笑,伸脖子張口就接,只是故意報復性地咬了一下對方的手指表示自己等待過久的不滿。
“嘿,還想吃嗎?”覃墨人危險地眯了眯眼睛道,白熠陽立馬伸出舌舔了舔,笑得一臉陽光,“還要!”
覃墨人輕哼一聲,一邊接著剝,一邊突然開口道,“白熠陽,我們公開關係吧。”
白熠陽聽了皺眉,瞪大眼睛看著對方,表情有些不太確定,“你……說什麼?”
“什麼……意思?!”
覃墨人拿著蟹腿勾唇笑了笑,“我,想,出櫃,了。”
白熠陽立馬坐直,簡直是難以置信地看著覃墨人,思維跑了幾遍似乎才可以勉強理解跟上覃墨人跳脫的速度,哽了哽,最後滿心的糾結複雜震驚害怕凝成一個爽快的單音字,“操!!”
“你有病啊?!!”
覃墨人表情帶著不認同,“這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最根本的方式,簡單,直接。”
“不行。”白熠陽立馬回絕,“堅決不行!”
“為什麼?”覃墨人立馬反問。
看著覃墨人理所應當的臉,白熠陽憋了半天只能吼出,“沒有為什麼!”
覃墨人看著白熠陽堅決的態度非常的不解,微微皺眉,做了一個遺憾的表情,“可惜,我已經這麼做了。”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