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號,所化的是一個身著軍衣的男子,男子低著頭,很恭謹,不敢有辦分逾越。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帶著魔力的男子,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好似一尊大佛,但他那黑色的瞳孔中,卻充斥這無窮的魔性!
男子以手指敲擊著桌面,富有節奏,突然敲擊聲停止了,一陣魔性的聲音隨即響起:“在哪?”
第七百九十七章 獨特的時代
秋風蕭瑟,捲起落葉,寬敞的街道上,行人紛紛擾擾,但卻沒有半點熱鬧的味道,有的只是冰寒與肅殺。
一隊隊扶桑的大頭兵在街道上巡邏,行人對之避之不及,絲毫不敢靠近。
偶爾也會有一陣陣槍聲響起,並伴隨著怒吼,哭喊,不過街上的行人依舊平靜,幹著各自的事兒,並不為之停留。
這種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大夥兒最多在心中默哀幾句,便轉眼將這事忘了。
至於發生了什麼,無外乎,又有反賊被抓住了,華南城是重城,扶桑的大頭兵每天都要抓出不少反賊。
有些反賊自然是真的,當然,在外面,他們不叫反賊,而叫革命義士;但在華南城裡,他們就是反賊,時間久了,城裡的人也開始認為那些人是反賊。
但有些反賊其實不是反賊,他們很清白,但扶桑的大頭兵說他們是,他們也就是了,沒有人敢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上一個這麼做的,屍體都已經在城牆上風乾了,已經看不出人形。
這是一個悲哀的時代,民族積弱,外敵入侵,所有華夏人頭上都壓著一塊石頭,欲要將華夏這個民族的脊樑壓垮。
有些華夏人醒了過來,欲要推開石頭,也在吶喊,想要喚醒同胞,他們為之付出了生命;也有的華夏人醒了,但卻因為怕死,他們又睡了過去,當做沒有聽到,只求苟全性命;有些人叫不醒,叫不醒也就罷了,他們還想讓醒來的人與他們一同睡去,他們害怕醒來,心想所有人都睡了,就沒人會怪他了。
“不在毀滅中涅,就將逐漸消亡!”
走在華南城裡,張道一很平靜。
這個世界不大,甚至不及某些強大的小千世界,張道一一路走來,幾乎已經見盡了人道變化,如今他雖然被天地壓制,不復曾經的偉力。
但大修行者始終都是大修行者,縱使張道一沒有對應的力量,也不會由神人、聖人,化為一個凡人。
張道一依舊超然,紅塵如夢,他一念可入,亦一念可脫,心靈的強大,讓張道一已經做到了某種程度的永恆!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張道一,有人和張道一擦肩而過,也渾然不覺,雖然張道一心靈已經不能干涉物質,但張道一以心靈運轉肉身,使得自己的生命磁場千變萬化,影響了所有人的感應。
麻木不仁,這是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的真實寫照,獨特的環境造就了這批人,他們不斷被打壓,在扶桑高壓的統治下,他們過著如同豬狗的日子。
他們不敢反抗,於是剩下的只有麻木,這在後世看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在這個時代,這卻是現實。
曾經滿清的奴役統治,已經消磨了大多數人的骨氣,從小在一個被地主奴役,被富商奴役,被朝廷奴役的世界,他們的本性已經定下。
後世思想自由,自然造就出來一批不一樣的人,但這個時代不一樣,大多數人,都是昏睡著的。
張道一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不過他並未作為,造成如今局勢的,是人道變化,若日月盈虧,分分合合,交替不休,而人道的根源卻在人。
若人不願醒來,張道一縱使改天換地再造新天又如何?
唯有經歷災難,經歷絕望,人才會覺醒,而一旦大勢聚成,只需一點星火,便可燎原,到了那個時候,也無需張道一出手。
華夏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只有自絕望中涅,才是唯一的出路,病在根子上,無藥可醫。
街道上,幾乎所有人的心靈,都是渾渾噩噩的,這瞞不過張道一,不過渾噩之中,也有一股力量在積澱。
想要殺死一個民族沒有那麼容易,十年動盪,某種東西已經積蓄到了極點,現在只缺那麼一點星火。
“人道因人生,因人變!”
張道一走的不快,也無太多感慨,此界人道只是萌芽,並不能給張道一帶來任何體悟。
若非這個世界與本源世界的些許相似性,張道一甚至不會從長白山上下來。
這個時代很獨特,未穿越時,張道一也曾夢想著有朝一日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