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的。”蕭玉話裡話外給他貼上了特殊的標籤,既然他覺得同性戀是種不正常的行為,那麼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中有很多不正常。
“我給我公司的合夥人打個電話,可以吧。”
“不不不,你誤會了。你依舊可以自由活動的,僅僅是需要我們的警察同志全程陪同罷了。”蕭玉笑著說出了對他更好的做法,自然也不排斥。於是展志以及昨晚上接待他報案的那個小民警就被安排在了他身邊,當然是監視監控。展志自然有別的任務,那就是確定這個男人和受害者的感情。到底有多少傳說中的愛情的成分在裡面,當然不是單純的傳宗接代的工具,當然也不全是真愛。
至於他們一行,接著就去找那個酒吧的調酒師知心哥哥了。很值得懷疑的人,因為GAY比起直男有更高機率是女權主義者。不過等到了酒吧和剛被叫醒酒吧負責人迷迷糊糊交流了一大堆才總算是問明瞭情況,調酒師昨晚上確實消失了那麼一會兒,不過也就十來分鐘。另外調酒師雖然也還是同性戀,可是性別卻弄錯了,人家是女的。
女的自然是更好的,更有可能是兇手。是電話先聯絡的,照舊是迷糊的聲音,聽到是警察找她,直接就把住址告訴了他們。於是,當大家到了這調酒師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調好了酒等著眾人。
確實由於中性風,也難怪那直男能認錯性別,住的地方也是簡約中帶著一股豪氣,若是一定要歸起屬性的話,那肯定算T。
“很不錯的酒。”蕭玉抿一口,讚一聲,然後一口就把剩下的都喝下去了,並且示意韓風和莫宇都可以嚐嚐。
“這樣說來,你也懂酒?”
“算不上懂吧,不過飲食之物總歸逃不脫人類最基礎的五覺,喝起來感覺不錯那自然是好東西。應該算果酒吧?”蕭玉從裡面喝出了葡萄的味道,但是看著這些東西和紅酒又不太一樣,於是就只稱呼果酒,畢竟葡萄也是水果的。
“嗯,隨便買些水果自己釀的。你們來有什麼要問嗎?”
“哦!在城市裡自己釀酒就釀成這樣那就更厲害了,案子的事情不著急,橫豎我已經肯定和你有關係了,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能定你罪的證據在哪裡,所以還是繼續談論一下你的酒吧。還有其他的麼?”
“這樣真是有趣兒的警察。酒自然有,不過不想這個這般都是我釀的了。”
“無妨,無妨。調酒師理應不是用釀酒來展現自己的價值,今天就讓我們大開眼界吧,當然酒錢不會少你的。”
“好說!”
酒,本質上是一種飲料,於是一切可以作為飲品的東西都可以加入中間調和,從而做出令人味不暇接的眼花繚亂的飲品。這個日子,蕭玉算是喝醉了吧,也許腦子還清醒著,不過最後身體是癱了的,是莫宇將人抱走的。當然,走的時候莫宇記得將自己錢包中的現金留下了,不算少的數目。
調酒師有心要問蕭玉他們如何就斷定她是兇手,可是韓風笑笑,指指蕭玉意思只有他知道。另外又指了指這調酒師,又指了指腦袋,意思倒也顯而易見,想一想蕭玉這一出有什麼深意。無論單純理解成為懷疑她是兇手卻沒有證據抓她,那她就算蠢人了。
事實上當天下午,蕭玉酒還沒有醒的時候,就又接到類似的殺人案了。這一次死者是死在家裡的,而死者的家就在那調酒師租的房子的附近。一個很老的小區,那種只有小區門口有監控的小區,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來打工的租戶,誰也不認識誰,於是口供在大家忙碌了一個下去連帶晚上之後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甚至聽到這死者性趣極致時候叫聲的都沒有。
自然,那個調酒師依舊要被象徵性的問一些問題,卻也只被告訴警察走之後他就沒出去過,沒辦法排除自己。
“這個人不是她殺的!”是蕭玉喝了點醒酒湯之後聽完大家描述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於是大家就知道蕭玉是在說,昨晚上的死者是調酒師殺的,今天的這人不是她殺的,於是這一次的案子是一群人在作案。
“手法很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不是一個人做的!”這是楊高峰把昨天的屍體檢測後在檢驗報告上寫的話,於是當大家翻到之後倒也再一次感慨,蕭玉和楊高峰又從不同的方面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做穩了奴隸】
【03海星】
不同的人手法完全一樣倒也很容易辦到,畢竟這一次完全是教導死者自己動手的,只要保證套子和套子裡面套著的東西型號一樣,基本上就會讓死法一模一樣了。至於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