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最難的,為什麼博士唯獨幫助我?”
“因為他們活該,自作孽。”這是蕭玉的解釋,顯然這人不太明白,於是蕭玉依舊感受著坐在後面的人的求知慾。
“你們幾個的問題本質上其實都一樣,都是受了侵犯自己尋求法律求助的時候也無法收到公平待遇罷了。”蕭玉繼續解釋著,“可是除了你,他們幾個也都做過同樣侵犯別人的事情,所以他們活該。這是報應,你知道麼!”
“呃……”
“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了些什麼?”
“嗯。”
“他們一個用別人的醫保卡給自己買過藥,一個上地鐵的時候插過隊,一個餐館叫菜的時候要求服務員給他先上菜,一個說話的時候搶著別人的話他先說。這些都是他們自己說的,像這種佔別人便宜覺得是天經地義自己便宜被人佔了就哭天抹地的人,是該死的。我倒是希望他們收到的侵犯更多一些呢,至於你……暫時還沒發現我不應該幫你的地方,希望我沒有判斷失誤。”說話間已然到了律師樓下,“上去吧,1313室,去了他就知道了。”
“謝謝。”
“無聊的感情。”蕭玉吐槽,擺擺手發動車離開。
當然這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結束,因為不太久之後,又有新的比較博眼球呃新聞出來了。一群人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就去了市中心商業街,然後喝農藥鬧自殺。蕭玉看了一眼新聞報道,那些人可正是他拒絕幫助的那四撥人。
蕭玉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他更堅信自己做的正確了。像這些異味自己受到侵犯的人,他們根本就是自私到極點了。這種市中心鬧自殺你倒是用更厲害的毒藥啊,竟然只選擇毒性不強的藥物。給急診科填麻煩,給幾個地方的警察填麻煩,也給政府填壓力,當然對於新聞工作者是很感謝他們的。
蕭玉沒去瀏覽大家的評論也知道說啥,大家一定是覺得這些人受了不法侵害才這麼走極端呢。蕭玉嗤笑著,不法侵害麼,不過是他們沒侵害到別人罷了。想起掠奪本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失敗了,不甘心才走上這麼不要臉的路呢。一點都不極端,極端的人應該燒自己呢。
蕭玉自然不會對茫茫流民的想法太傾注思考,更多的是想這一切事情背後的關聯,因為太集中了,所以必然是那個人的手腳。手腳出現太多太頻繁,必然是有蛛絲馬跡的。蕭玉想了好一會兒,回了特案組辦公室開啟了市區的監控。
最後決定還是試探一番,於是撥通了曾經的小記者的電話。
“蕭警官?”
“嗯,是我。我有個疑問,你們報社最近怎麼都沒參合那幾個博眼球的新聞?”
“蕭警官,你就別取笑我了。這種熱鬧我可不會再去湊了,一點建塑都沒有。我現在也是要站在革新一脈的,要報道那種引到人們理智思考的新聞。不能縱容人性的愚昧,咱們國家的人已經經不住愚弄了。”
“很累的這樣……”蕭玉略帶尷尬,畢竟他是懷疑來著。
“蕭警官,我知道。可是我必須這樣做,你知道的。”
“嗯,只要你想好了就行。也許哪一天,我們就被茫茫流民踐踏了呢,只要我們都不後悔就行。”
“蕭警官,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哎呀,被發現了啊。不過無所謂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也謝謝你。”
“呃……”小記者略尷尬,正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時候蕭玉已經說了再見,掛了電話,只好喏喏的也說一聲再見。
又看了一會兒監控,蕭玉暫時性的放棄,又窩在了沙發裡。現在的情況真的是納悶了,線索聯絡不起來,明明知道是有關聯的可就是聯絡不起來。最主要的是每一條線索都不夠長,沒辦法尋覓到起點。
然後,幾分鐘的思考,蕭玉就做了一個決定。可以讓敵人看到他的走投無路,也可以打破死水的決定:蕭玉撥通了那個特本來以為是聯絡人的小孩的電話。
“嗯哼?”
“我決定還是請你直接告訴我你認為的那人是誰吧。”
“哦——還以為你要關心一下你的朋友呢,他們可滋潤了。每天除了吃,就是啪啪啪,弄得我們這裡的單身漢子們都要胡亂找人啪啪啪了。”
“說出你的條件吧。”
“哎呀,這麼認真呢。不過聽你的那話,我以為的那人,意思是你並不是完全相信我已經找出他呢。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我說的這人你能排除他並不是那人,你也就不會兌現你承諾的條件。”
“條件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