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包場的自然是特案組的一些人及其家屬,順便還有一些人,一些看起來就是奇葩的人。蕭玉指了指奇葩們給這群孩子們介紹,同輩。於是,這些奇葩的身份也就很明顯了,都是蕭玉的學侄兒。
有桌子專門空餘著,冷盤已經擺上了,顯然是等人,而且就是等已經來了的這群孩子。於是,孩子們相視一眼,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呢。
“前輩,可是先吃飯嗎?”已經餓很久了。
眾人白蕭玉一眼,熱情招呼孩子們。至於接下來的事情,等吃飽了再說。而當然不只等這群孩子們來吃飯,蕭玉將那些學侄兒們叫來一起也是另外有事。佈置的差不多了,他也該正式宣戰了,開一場絕對要贏的戰爭。
這群孩子聽著蕭玉佈置多少有點瞠目結舌,因為看起來更像是寫一個劇本,蕭玉是那麼肯定所有的事情都會按著他計劃的來發生,小到了一個刀口深度的細節。不過這不是他們今天來的緣故,等蕭玉安排好他那些學侄兒們之後,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他們這群孩子們聊了起來。
大概先是確定了一下隱藏線索的那個案子已經發現了吧,在眾人點頭之後也就沒再多問,那也便是他們對那個案子呈現何種態度蕭玉並不關心了,只要對其有過深層次的思考即是。接著蕭玉給了他們兩個案子,不是他們特案組在負責的案子,要他們去處理。
案子不算太尋常話,但是也不算太難,不容易處理的點依舊是傳統和革新的碰撞。一個是非法佔道的小販在城市環境衛生管理者來執法的時候著急逃逸把車邊自己的孩子撞死的案子;另一個是半夜下火車的青年以為過來推銷住宿的大媽是搶劫一個螺旋踢將大媽嚇得從臺階下跌下去碰死的案子。
“這些案子當然會有專案組處理,你們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領域中去幹涉案子,讓他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蕭玉如是對這些孩子們說,至於什麼結果是想要的要他們自己想,至於如何做要他們自己去做,這兩個案子才是對他們的考驗。
孩子們自然欣然接受考驗,而且也能預想到其中的樂趣,即便最後做了一些事情沒能達到想要的結果,也可以繼續觀賞一下世人的愚昧。
孩子們拿到任務之後就各自回去了,也算是很晚了。等著孩子們走了,楊高峰幽幽開始問蕭玉:“這個案子你覺得什麼結果才是完美的?”
“一目瞭然的吧,一個是故意殺人,一個是正當防衛。”
“哎?貌似這兩個案子已經送交到法院了吧,第一個案子判故意殺人肯定是成立了,開車逃逸路上碰死人肯定是故意殺人定性的,不過這個父親肯定會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誠心認罪,到時候法院也會輕判的吧?”展志以前處理過類似的案件,所以對此深有體會。
“那要看有沒有原告了,如果孩子的母親鐵了心的告孩子的父親,死刑也是可能的。”婷婷自然也處理過類似的案件,那些殺了孩子的父母各種懺悔,婷婷相當鄙視,懺悔怎麼不去自殺啊,一個個盡是虛偽。
“哎呀,這個案子好處理了,法院判輕判重什麼的不重要了。只要能讓殺人者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重責,然後畏罪自殺就好了呀。”蕭玉揮揮手讓大家停止對前一個案子的討論,意思也就相當明顯,前一個案子不過是試水之用。
“第二個案子,法院一直大力促成調節的吧。”楊高峰聽友人說過,雖然法院一直習慣的都是調解代替審判,可是對於這個案子尤為這般處理。
“嗯!”莫宇這麼一聲,表示確實如此,因為涉案的那個青年很是有法律意識,當時意識到大媽摔下去可能活不成的時候就立馬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於是證據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檢驗,尤其是那個螺旋踢還沒有碰到大媽的身上,所以在青年說當時黑燈瞎火的他以為大媽是個搶劫的的說法沒能被反駁。從監控錄影上看到的也是,青年戴著耳機急速走著回家,路上忽然出來這麼一個穿著連帽衣而看不清面目的人手裡還拿著一個東西的人,正常人的反應肯定會覺得這人有問題。雖然大媽手中拿的是一個宣傳牌子,可是那一瞬間很難判斷的。
於是,法院其實已經是認定這個青年屬於正當防衛了,而且沒有防衛過當。只不過是大媽自己反應有些不夠好,失足跌下去了。刑責肯定不需承擔,按著正當防衛判,民事責任也是無需承擔的。不過考慮到這個青年家的富裕程度,建議這青年給大媽家一點經濟補償。他們法院呢則用應急避險來結案,那樣一切可以圓滿了。
調節的時候這樣說的,青年沒有表態,只是長吁一口氣思考,因為他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有錯,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