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讓它獨自玩樂,蕭依然在魏小傾的指引下來到依樓外的小樹林中。//
揮手讓魏小傾退下,蕭依然皺著眉頭感知著皇甫晨的動靜,她知道他揹著他,做什麼?
“依然,今天是滿月。”無頭無尾的,皇甫晨收回遙望月華的眼睛看向蕭依然說道。
一聽到滿月,蕭依然的心就咯噹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滿月,她便想到她和軒轅璃殤身上的月蠱。
但是,軒轅璃殤的月蠱已經被她控制住了,想要發作也要等至少十年以後,而她身上的月蠱,一開始就沒有發作過,現在更不可能發作,皇甫晨要警告她什麼?
“依然,你可知道,為什麼你那時候會在日落之前醒來?而不是一直沉睡下去?”皇甫晨一邊說一邊靠近蕭依然,站在她的面前,勾起她垂落在胸前的髮絲把玩著。
蕭依然本在皇甫晨靠近的時候想要躲開,卻沒想到皇甫晨重新提起她之前的擔憂,身子一僵硬,腦袋轟地一聲爆開。
那時候,因為要與赫連翼周旋喝了一杯酒,沒想到意外之下牽動了體內的催眠昏睡不醒,她騙了軒轅璃殤,說日落之前她就會醒來。
其實只有她知道,因為她體中留有軒轅璃殤的月蠱之血,才會提前醒來,要不然,憑藉著曼陀羅,還有泠香,更有罌粟花的作用,她想醒來,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她在逼暗中的人出手,沒想到那個神秘人藏得很深,深到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對軒轅璃殤與皇甫夜動手打了個她措手不及,讓她真正陷入催眠。
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皇甫晨是怎麼知道的?
一觸及到蕭依然震驚的神色皇甫晨就知道她心裡明白,嘴角的弧度越發地絢麗,抬手撫摸著她那有些蒼白的臉頰:“還有,客棧中,傅離憂中的那種媚藥,還有她身上的星蠱,更有風身上的星蠱,他們,有什麼聯絡?”
“什,什麼?”越聽皇甫晨說起,蕭依然的腦袋越是迷糊,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腦海中衝出,卻被莫名的黑手緊緊扼住不放,只能機械地睜大眼睛喃喃問道。
“還有,傅無憂為什麼不帶領著清風山的人好好隱居起來,又或者為什麼沒有動身尋找他的妹妹,沒有道理你沒有死,他會放著傅離憂的性命不顧揮軍百萬欲要踏平雲染。”皇甫晨緩緩地說道,原本愛憐地撫摸漸漸落下,輕觸著漸漸蒼白的臉頰劃過精緻的天鵝頸脖。
蕭依然此時腦袋一片空白,前面漆黑一片,有濃厚的影子在懸浮著,卻怎麼也抓不到。
楊曦,蕭依然,傅離憂,風,最後的目的是……
是什麼?
她已經想到了不是嗎?為什麼沒有抓住?
“客竹,絕世,醫後毒帝,這三個人,救了天和的赫連翼,卻在天和亡國之時沒有出現,連赫連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什麼?”皇甫晨雙手抱住蕭依然的雙肩,輕輕地將她的身子帶入懷中,滾燙地大掌不斷地膜拜著她柔軟的身子。
此時的蕭依然如同精緻的陶瓷娃娃一般一動不動,任由著皇甫晨為所欲為,滾燙的觸感,她卻打心裡寒戰。
她的身邊,一絲,一環,一縷,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下?
那軒轅璃殤呢?哥哥呢?他們算什麼?
“為什麼王皇后會對楊曦下毒,而且那種毒還會引起你體中的催眠?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屬於你催眠的解藥,而軒轅璃殤與皇甫夜輕而易舉地就答應我的要求,帶著解藥企圖解開你的催眠讓我有機可乘?”輕柔的聲音,如同羽毛般拂過心間,淡淡的,
為什麼?為什麼?
蕭依然的腦中不斷回想著,為什麼?那個人,神秘人,為什麼?他,他在她的身邊嗎?誰?會是誰?
好熟悉,那個人,好熟悉!
茫然的蕭依然根本沒有意識到皇甫晨的嘴角勾起的嗜血笑容,那樣溫柔,又那樣陰狠。
滾燙的氣息不斷噴灑在頸間,繾綣難捨,帶著心疼,又帶著堅決,溼漉漉的觸感讓她不由得全身戰慄。
大掌落到她的腰間,探手一抽,粉紅的腰帶脫離那纖細的蠻腰,柔軟的衣裳緩緩散開,微微拉下她的衣裳,露出潔白細嫩的雪肩,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四國的將軍王沒有死呢,虎樂比很巧合地在茶樓失火那天出現在你的面前,還多管閒事地在狩獵現場阻止你的行動,他,真的只是湊巧?”慢慢推著蕭依然的身子往後,抵在大樹上,撫著蕭依然柔軟身子的大掌緊緊地與蕭依然十指相扣,兩具身子漸漸靠近,直到,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