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
“是,王爺,皇甫星月兩兄弟利用的來的寶藏已經在招兵買馬,甚至聯合已經自力為王的劉將軍,雲染中屬於皇甫晨的人也已經投奔劉將軍,只要時機成熟,他們便進攻雲染。
他們手中有皇上和小姐,並不怕雲染的紅衣打炮,更有可能威脅王爺當場毀了紅衣。”風物不擔憂地說道。
軒轅璃殤的眼神一暗,幽深如漩渦般的瞳眸斂起莫名的奇光,抬手一揮,風示意的點頭飛身隱如暗中。
風的影子一消失,御書房的房門便應聲開啟,雨書一身鵝黃薄裳,妙曼的身姿若隱若現,手中端著的是親手熬製的燕窩,阿羅多姿扭著水蛇腰緩緩走進軒轅璃殤的身邊。
“王爺,夜深了,喝點燕窩早點睡吧!”雨書眼含柔情,不斷閃現的精光無不在述說著誘惑。
纖細無骨的小手不安地握著托盤,腦中迴響起水戀魚的話。
……
“你想向軒轅璃殤下蠱?”水戀魚驚訝地停下手中的蠱蟲眨眼看著一臉堅決的雨書,隨即嘆氣的繼續,“軒轅璃殤身上中的是月蠱,在厲害的蠱對他來說也沒有用,徒增月蠱的養料而已,所以,你不要白費心機了,連毒都沒有用。”
雨書祈求地坐在水戀魚的身邊抬頭看著她的眼睛:“一定有辦法的,我師傅曾經給王爺下過忘情,你一定有辦法讓他愛上我!”
她現在執意留在他的身邊,而他一心只想著將雲染搭理好,全身心地投入在蕭依然的身上,即使她日日陪在他的身邊,他的眼中始終沒有她的影子,連一個眼角的餘光都吝嗇給她。
水戀魚皺著眉頭,其實這件事情她一點都不想管,她唯一感興趣的只有蕭依然,那人永遠保留著讓人淪陷的溫暖,讓她恨不得毀掉她的溫暖。
轉眼看著雨書期待的神情,水戀魚從腰間取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在雨書不解的眼睛中搖搖:“這個便是月蠱也無能為力的蠱,是情蠱,月蠱是隱藏在血肉之中,而情蠱直接影響人的意志,只要你有辦法將他移到軒轅璃殤的身上,他就不能沒有你,一輩子只能有你。”
將瓷瓶放在雨書的手中,水戀魚好心地解釋著:“這種情蠱先要中到你的體中,在你與他膠合之時度到他的體中,讓他只能記得你的身子,只能擁有你的身子,只要他有了其他的女人,他便會爆體而亡。”只是對普通的人來說,對於中了月股的軒轅璃殤,她還不敢確定,畢竟,月蠱太過神秘了,雖然……
說到這裡,水戀魚眼中精光一閃,蕭依然的全部就是軒轅璃殤,如果毀了軒轅璃殤,那她還依然溫暖如初嗎?
如果蕭依然失去軒轅璃殤,那她會怎麼做?殺了軒轅璃殤陪葬?還是成全他們的幸福?
主意一定,在雨書沉思著如何與軒轅璃殤一夜歡好之時,水戀魚神秘一笑:“你去熬一盅燕窩,在燕窩中下魅藥,告訴他給你一夜,就可以換蕭依然的心蠱的解藥,我就不信他會拒絕。
記住一定要在情濃之時才能將情蠱度到他的體中,所以魅藥必不可少。
嗯,你就說我是吩咐的,要不然軒轅璃殤可是會惱你恨你甚至虐待你!”
用他的一夜,換蕭依然從此的安然無恙,疼她如軒轅,愛她如軒轅,他會答應嗎?她會很期待。
……
將燕窩放在龍案上,雨書鼓起勇氣開口:“王爺,喝點燕窩吧,雨書親手熬製的。”
軒轅璃殤手中的毫筆不停,依舊奮筆直書著,看也不看燕窩一眼問道:“燕窩中放了什麼?”
“魅藥,銷。魂丹。”雨書供認不諱,直白地說道,臉頰上因為害羞而通紅一片,紅地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與其言語閃爍不定,最後被查出惹王爺不高興,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明來意,這樣,她才不會被他厭惡。
水戀魚說過,這種情蠱微妙在與能逐漸地愛上與他歡和的女子,這樣才不會讓蕭依然看出什麼端矣,男人的心,經不起考驗,況且他們相識短短數月不到。
軒轅璃殤沒有想到雨書一口承認了燕窩中下了藥,一時反應不過來,一般的女子做這種事情不是否認就是言語閃爍嗎?雨書她是什麼意思?
放下手中的毫筆,軒轅璃殤在再次見到雨書後第一次正眼看她,冰冷的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一定要她說出個理由來。
雨書被軒轅璃殤的霸道無遺的嗜血威嚴嚇到,戰戰兢兢地站著,想要逃離,但是想要得到他的心他的人的狂願不允許她後退,抿抿唇說到:“水戀魚說,一夜,換取蕭依然心蠱的解藥,只要你今夜要了我,水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