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有能力不顧一切地幫她,至於其他老祖,多多少少要看一絲四祖的情面。
數十里外,十八名弟子神色各異。不過,他們所有人都覺得。今天必有一場好戲上演,故在燕瀾現身的那一刻。他們情緒變得更為高漲起來。
燕瀾抬頭,目光盯著冷川,沉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強迫我的師兄師姐,就算是本門老祖,也絕不容許。我再說最後一遍,諸位請回。”
袁全嚥了咽口水,腳步微微地朝門口挪去。他親眼見識過燕瀾的厲害,雖然他修為比燕瀾高上一些,但他絲毫不會認為,自己會是燕瀾的對手。而且,燕瀾說出去的話,絕非戲言。燕瀾要出手,就算罡天門老祖在場,也制止不住。
範銃和楚竹,皆是眯眼望著燕瀾。目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他們二人沒見識過燕瀾真實鋒芒,正所謂不知者無畏,冷川的修為,在罡天門內都排名靠前。他們可不認為,一個新弟子,在不靠他背後寶劍的情況下。可以擊退冷川。
若燕瀾對同門弟子祭出背後寶劍,那便是目無門規、大逆不道。同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冷川望著心生退卻的袁全,重咳一聲。嚇得袁全趕緊止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隨即,冷川轉頭,望著燕瀾道:“好,我們可以離開。不過,聽聞八祖說,你乃八祖一脈的支柱。我很好奇,你除了動用身後之劍,還有其他什麼真本事。有種的,就隨我出來。”
說罷,冷川狠狠地瞪了燕瀾一眼,腦袋一甩,便傲氣洶洶地走出老鬼靜室。
袁全、範銃、楚竹三人,連忙緊隨冷川,走出靜室。
片刻之後,冷川雙手交叉於胸前,站立於老鬼道院之中,面帶邪異地靜待燕瀾出門。
“燕瀾,有本事放下法劍,靠真本事與冷師兄比拼一把啊!”
範銃揉了揉依舊有些不適的眼睛,興奮大叫道。
楚竹見狀,也是咧開嘴唇,不屑笑道:“凡事只依仗利劍之威,而不是靠真本事,頂多算個劍奴。若是八祖一脈的支柱,只是一個劍奴,怕是有些不妥吧!”
冷川目光冷肅,任由範銃與楚竹叫囂道。
老鬼靜室內,燕瀾沒去管範銃等人的叫囂之聲,而是關切地問道:“石旭師兄,北風師兄,桐蕘師姐,你們沒事吧!”
桐蕘柔和一笑,捋了捋額前碎髮,一顰一笑,似夏日涼風,清雅淡媚,她輕輕搖頭道:“燕師弟,我沒事,有師父在,他們不敢亂來。”
石旭與北風也是點了點頭,顯露出無礙的神色。
燕瀾微微一笑,道:“沒事就好。”
隨後,燕瀾轉身,看著赤腳老鬼道:“老鬼師父,他們沒打擾你睡大覺吧!”
赤腳老鬼咧嘴笑道:“剛才確實有些心煩意亂,不過嘛,看到你們為老鬼我出頭,什麼煩亂都沒有了。嘖嘖,那幾個小子,還是不依不撓啊,燕瀾,你能對付得了他們嗎?要是對付不了,老鬼就把他們全部轟走。”
幾十裡外,十八名弟子微皺眉頭,等了數息時間,只聞範銃和楚竹叫囂,卻不見燕瀾出門。
“咦,莫非燕師弟真的怕了?他的厲害,難道真是全靠他背後之劍?”
“唉,就算燕師弟確有真本事,可他畢竟年紀輕輕,修煉尚淺,豈會是冷川那傢伙的對手。”
“冷川也真夠臉皮厚的,居然要和一名新弟子一較高下,還不讓別人動劍,嘖嘖嘖!”
“我猜,八祖大概會為燕瀾出頭,把冷川他們轟走!畢竟,冷川的修為境界,可是達五衍嬰變後期啊。燕師弟的修為,怎麼看都不超過三衍嬰變期,這差距,也著實太大了些。”
“……”
老鬼道院內,範銃和楚竹,依舊在咋咋呼呼地叫囂著,尤其是知曉有十八名同門弟子圍觀,便是叫囂得更為厲害。
冷川享受慣了別人的矚目,也習慣了範銃和楚竹常年跟著他養成的囂張跋扈的脾氣,只管靜靜而立,一言不發,擺擺派頭。
老鬼靜室內。
燕瀾聽聞赤腳老鬼有心護著他,他搖頭笑道:“師父,這幾個師兄,若還要你出手,那我們豈不是臉丟大了?我也不知道能否打敗冷川師兄,不過嘛,總得有膽量站出去。師父你先好好休息,弟子出去陪他們玩玩。”
赤腳老鬼聳眉一笑,慈藹道:“去吧,小心一點,可別胡亂逞強,反正你資歷淺,落敗也不丟人。”
燕瀾點了點頭,便轉身,朝道殿外走去。
此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