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那不是白家的大小姐,還有慕容家的小姐嗎?竟然能夠坐到一塊,說明這人來頭不小,你還不擔心?”
李玲一直盯著,張生雄看不下去了。
“就算來頭不小,今天也是客人,他招呼著也沒什麼問題,不過看他們都是認識的,想來也是熟人,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李玲不由得撇撇嘴:“我不是操心,只是他張生錦認識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卻一個都拉不上邊,到時候萬一爭取家產,你能討到好處?就是他們一人一句也把你給淹死了!”
“你說什麼大胡話?張家又不是他張生錦一人說了算!”
張生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也有些發怵,拉著自家的一些表兄表弟們來到了陳長生這一桌。
“我說幾位,這幾人看著有點面生啊!白大小姐不介紹介紹?”
白雪對這位張生雄沒什麼好印象,畢竟也不熟,可是他畢竟是張家的人,今天還是張家的主場,白雪也不好拒絕。
“原來是張大少,這位是陳長生,是我好朋友。這是張家大房張生雄,張生錦的堂哥。”
簡單的介紹之後,張生雄看了一眼陳長生點點頭,只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原來是陳先生跟生錦是認識的,不知道在哪裡高就?”
“第一次見面,我們從金陵過來,自己做點小生意。”
陳長生淡淡一笑,張生雄不屑:“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熟了,我說這小子上趕著招待你肯定有什麼好處呢!”
“來者都是客,他當然要好好招待了。張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初夏開口了,眼裡滿是不屑,張家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還有這種人。
張生雄眼睛一亮!“喲,這外地來的小姑娘長得還挺俊!”
看見張生雄的眼神葉初夏有些不悅,念兒卻在一旁問道:“這個叔叔為什麼腦袋上沒毛?是做和尚的嗎?”
張生雄是個癩痢頭,總是治不好,所以乾脆剃了光頭。
帝都的人都知道,但是念兒不曉得,聽見他這麼說,張生雄的臉色頓時一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光頭了!
念兒這番話讓白雪忍俊不禁:“這位張叔叔他是因為頭皮生病了不長頭髮不得以才剃了光頭,他可不是和尚,人家有老婆有孩子!”
聽見這話,張生雄的臉色有些悻悻的,“白大小姐說的是,我有老婆有孩子,不過我不是光頭。
小姑娘,說話注意一些!不知道就閉嘴,別亂說!”
張生雄惡狠狠瞪著她!
念兒捂著嘴一臉歉意,“對不起叔叔,我不知道,我爸爸說不知者無罪,你應該不會和我計較,今天我是來參加太奶奶的生日宴的!”
念兒嘴甜一番話倒也沒什麼。可是在張生雄聽來這話就是在警告他,顯得十分無禮。
這讓張生雄有些不爽,“就算你們是客人又怎麼樣?在我張家的地盤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辦事,這是你們能坐的位置嗎?這可是主位!離我奶奶也不過就有幾步之遙。”
聽見他這麼說,慕容清冷下臉來:“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們不配坐在這裡嗎?”
張家本家的幾個親戚連忙打圓場:“他不是這意思,生雄你怎麼說話,都是老太太的客人,人家還送了禮物,特意過來給奶奶拜壽的!”
“給奶奶拜壽,還是看著張生錦的面子過來顯擺的?他張生錦趁著這次生日宴也不知道收了多少份子錢,你們就這樣幫著他說話,是撈了好處嗎?”
“這話說的你這什麼意思?老太太這場生日宴全是生錦一手操辦的,你們一分錢都沒花,現在反過來說他收了份子錢,他不該收嗎?這場地,還有這些人,以及這一桌桌的酒水還有菜,這不都是錢,人家說幾個份子錢怎麼了?”
面對張家親戚的質問,張生雄有些不快,“收份子錢是可以的,可是打著生日宴的旗號吸引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那就是他的不是!
咱們張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李元朗和慕容清都冷下臉來,“張先生的意思是不歡迎我們?”
張生雄連忙搖手,“我可不是那意思!”
“那就是不歡迎我咯!”
陳長生笑了起來:“不過你不歡迎也沒用,張家做主的人不是你,老太太收了我的禮也讓我坐著,你有本事就讓老太太收回成命,我們立刻就走,如果沒有的話,請你靠邊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