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母不死的話,現在柳家也輪不到柳如的家裡人當家。
所以這會兒在他面前說酒,陳長生只覺得這些人是班門弄斧,自己說不上有對酒有多研究,但是是母親那裡傳承過來的,知識可不是他們能夠比的。
眾人都看著陳長生,陳長生慢了兩步,但是已經把品完了,最後交上了答卷。
柳如在一旁看了微微蹙眉,陳長生看上去果然有些不同,不僅能夠寫出來,而且清晰的標註了酒的年份,還有放置的時間,這要不是對酒十分有研究的人,是絕對寫不出來的。
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怎麼這麼邪門?
柳如看了看陳長生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家的侄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柳石明雖然也寫對了,可是其中這兩杯酒他是沒品出來的,寫了兩個一模一樣的。
宋寶林拿過之後看了一眼,當即笑道:“陳先生果然是棋高一籌。雖然兩位品的酒都對了,但是其中有兩杯是我特意準備的,是同一品牌同一系列的,不過一個是十年,一個是三十年酒,而柳少爺你並沒有標註出來,陳長生卻標出來了。”
“怎麼可能!”
柳石明臉色大變,“我明明嚐到這兩個酒都是一模一樣的,你老頭子該不會作假偏袒了陳長生吧!”
宋寶林的臉驀地沉下來,“你別搞錯了,我和陳長生認識嗎?再說了,我老頭子只是路過而已,被你們留下請來作證的,我事先哪裡知道有這麼回事?
你柳家少爺是厲害,可是你沒品出來就是沒品出來,人家就寫出來了,只嚐了一口,我看的真真的,大家也都可以作證,怎麼能說我弄虛作假呢?
再說你們這兩種酒全都是經我手倒的,而且身旁還有你們柳家的管家看著,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