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點點頭，直言不諱：“柳大小姐如今這個樣子和生日宴當天的神采飛揚完全不一樣。”
柳如拉開了外套，露出裡面衣服上掛著的胸針：“我終於知道那天孫潔為什麼要送我這隻顏色的胸針了，原來意有所指！”
陳長生搖頭，“柳大小姐千萬別誤會。孫潔對你那是一點惡意都沒有！”
柳如嘆了一口氣，“我知道，薛雄是個人渣，只是沒想到騙了我這麼多年，那個孩子都已經七八歲了，他們在一起恐怕有十幾年，只比我的孩子大五歲，可真是諷刺啊！不過這一切如果你們不捅破的話，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柳如帶著怨氣，陳長生皺著眉頭：“柳大小姐怕是誤會了，這件事情還是問問柳石明，他是怎麼拍到這些的？如果他不是對你有意，又怎麼會急著要你和薛雄分手！”
聽見陳長生這樣說，柳如的臉色更是突變：“你胡說！”
“大小姐彆著急，今天我來可不是為了跟你吵架，只是為了問問你們柳家是否有意要合作，或者把酒的配方拿出來大家共享？”
聽見陳長生這麼說，柳如呵呵一笑：“你當我是傻子嗎？共享？怎麼可能！這配方是我們柳家的東西！”
柳如眼裡閃過一絲凌厲，陳長生一臉雲淡風輕。
“可是你也別忘了，你們只是旁系，怎麼拿到配方的還要我再提醒你們一遍嗎？”
陳長生一直都在猜測，當初母親走了，外公不在，柳家人居然銷聲匿跡，不管不顧，這不像是柳家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