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劉總嗎?怎麼,這是你的手下?”
有人問起劉洪兵只是淡淡一笑搖搖頭也沒說話。
王彩英以為那人說的是真的,不由得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呢,搞了半天也不過就是做人家小弟的。你說你做個人不好嗎?非要做鬼!”
“你說什麼呢?”
劉成剛站了起來,陳長生揮揮手:“讓她說下去,我倒要看看她這張狗嘴裡能否吐出象牙!”
他這麼一說王彩英頓時火了,指著陳長生:“看看,出言不遜啊!對我一個女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麼女人了不起嗎?你是做了多大的貢獻能讓我另眼相看,世上標榜男女平等,你陪著你先生出席這種場合也就算了,對於潛在的客戶竟然出言不遜,我對你有什麼客氣的呢?”
陳長生的話讓何木生冷冷一哼。“聽說你上次還派人打了我的人,王明,你說他們究竟是怎麼做的?!”
王明竄了出來,“這小子在江禾的蛋糕店裡看了我,把我打了一頓,你跟江禾根本就是狼狽為奸,江禾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私生子,對不對?要不然你怎麼會幫著她!那個女人死了老公,說不定她老公就是被你們謀財害命害死的!”
“就是,那家店鋪可是黃金地段,她老公死了,所有財產可不就是你們的了!”
聽見王明這樣說,周圍人全部都圍了上來,不明就裡問道:
“原來那個蛋糕女王江禾是這樣的人,剛死了老公生了孩子就有貴人相助,讓她在帝都開了不少蛋糕店,一躍成為勵志女性!”
“原來是她,這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
王彩英接過話茬:“你還不知道嗎?江禾背後的男人就是他,這個男人幫著江禾起步的,要不然江禾這孤兒寡母又怎麼可能這麼快起家!”
“我說,這錢就是你給你的姘頭的,是你給她佈置了一條好路,對不對!?”
面對王彩英的質問,陳長生淡淡道:“她不是我的姘頭,我有妻有女的,何必要沾染別人的妻子?
再說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你們理虧,那家店鋪是法院判你們何家敗訴輸給他們的,可不是我陳長生給的。
至於錢,也是你們何家敗訴給的賠償,這麼快就忘了?既然就已經敗訴了,那就好好做個人,做鬼跑到這來耀武揚威!”
“你說你到我面前刷什麼存在感?”
聽見這話何木生有些惱怒。“小子,我們跟江禾之間的恩怨,你非要插一手,你從中做了多少工作,花了多少錢我們不管,但是上一次你打了我的人和我的太太,你是不是要道歉?”
陳長生嗤笑,“打了人你就報警,督察如果判我有罪,我自然會道歉加賠償。可是現在督察都沒說什麼,你又怎麼能治我的罪胡亂栽贓呢?”
“話不能這麼說,你打了人就算沒有證據,可是人家指認你,你就該道歉!”
“對,一個男人打個女人算什麼好漢!劉總這是你朋友嗎?像這樣的人還是少跟他來往為妙。”
“龍生集團現在業務這麼龐大,要是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你們企業的形象,那可就不好了。”
周圍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將陳長生罵了個遍,劉洪兵忍不住了。
“老子的朋友要你們多嘴!是你們在叫我做事?
我龍生集團從無到有,經歷不過一年的時間,我這個朋友出謀劃策出力最多,用得著你們在這說三道四,嚼舌根子!再說你!”
他指著王彩英:“你捱打那是你欠抽!就衝你剛才站在這跟我說的這幾句話,我就能聽得出來你是什麼樣的人!人家江禾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她一個懷孕大著肚子的女人開個店鋪支撐家業多不容易,你還派你弟弟過去搗亂,把人家的店給砸了!
現在人家有證據告了你,你敗訴了不服氣,你是怕人嘲笑你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來找我們晦氣!
告訴你找錯了!何家雖然在帝都三代做生意,可是我劉洪兵也不帶怕的,你們小看我朋友,那就是跟我劉洪兵過不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何木生管好你的老婆和你的小舅子,要是下次再敢到我面前來說三道四,中傷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劉洪兵來到帝都差不多一年時間了,代表公司出席不少場合,在場有許多人都是認識他的,現在聽見他這麼說,何木生的臉色暗沉下來,沒想到這個姓劉的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當著大傢伙的面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