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剛好想要順藤摸瓜看看他們到底身在何處,藏在哪裡!
此時劉成剛緊追不捨,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被劉成剛尋了個空擋撞停。
轟!一聲巨響,保時捷停了下來,從車裡爬出來兩個年輕人,穿著西裝,目光狠厲,其中一人的臉上還有一道疤。
陳長生下車,看了看他不由得笑了起來:“兄弟跑這麼快乾什麼?剛剛做的虧心事這麼快就跑路了?”
聽見陳長生的話刀疤臉滿臉慍怒,“不關你的事,別他麼多管閒事!要不然要你好看!”
陳長生一點都不怕,“成剛教訓他們!”
聽見這話,劉成剛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刀疤臉被劉成剛踹中了一腳,隨即一記老拳擊中他的下巴,兩招就將他放倒。
他身邊的那個人也被劉成剛打倒在地。
陳長生站在他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是誰告訴你們,我們在這酒店的?”
刀疤臉不說話陳長生冷笑,“不說是吧?把他們拴在車上拖著,正好這裡是市郊,我想拖他個一天一夜都沒有人發現,到時候車後的人是生是死,是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這大冷天的,晚上要是在路上跑一夜的話,想想就覺得很爽。對,把他們的衣服也脫了。”
劉成剛一口應下,這就上手要將他們的衣服給扒光,這大冷天的晚上在市郊拖在車後,只要一趟下來,血肉模糊。
一開始刀疤臉還不相信,不以為然,等到劉成剛真的將他們給捆起來綁在車後的時候,刀疤臉這才害怕起來。
劉成剛也不管,陳長生站在路邊看著劉成剛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拽著他們往前跑去,才跑了一百米刀疤臉就被拽倒了,疼得胸口火燒火燎的。
“住手!停下停下!”
劉成剛踩了剎車停下,陳長生看著他,刀疤臉的胸口處已經破了皮,幾道血痕赫然在目。
劉正剛一把將他揪起來,刀疤臉喘了一口氣,“我說就是了。”
“和吳爺有競爭的人。”
見他還不說實話,陳長生挑眉,“跟吳爺競爭的有很多,誰知道你說的是誰?再說吳爺是做物流的,在場的那幾位都是物流巨頭,你說的是哪個?”
“就是爭搶智慧專案的那一位,梅福生,是他讓我們務必要將吳爺帶走。”
此時吳爺已經跟了上來,聽見這話面色慍怒,“我來給他打電話對峙!”
吳善平掏出手機溝通了梅福生的電話,梅福生的聲音從對面傳來,聽見吳善平的聲音時,不由得有些微怔:“老東西你還沒死!”
“你都沒死,我怎麼會?你的人已經招了,要不要跟督察親自解釋?”
聞言梅福生笑了起來,“這有什麼?我在外面結仇那麼多,不排除有人故意陷害,吳爺,你也是老江湖了,你才知道這個道理麼?”
吳善平臉色不虞,“梅福生,你我可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不想在這跟你費這麼多話。
總之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聽見這話對面哈哈笑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現在就在你家附近。你的寶貝孫子才剛剛上完補習班,那小夥子可真是精神!”
聽見這話,吳善平的臉色一沉:“禍不及子女,你敢動他我不放過你!”
“那就由不得你了。”
掛上電話之後,梅福生冷笑:“去把那小子給我綁了。”
此時吳家的小少爺吳翔才剛剛到了門口,一輛車直接一個甩尾停在他的面前,還沒等吳翔反應過來,車門開啟,幾個黑衣人上前就將他綁了!
速度之快,保鏢都沒來得及跑過去,那輛車就冒著煙跑了!
吳家荒了神,吳善平接到訊息的時候,兩眼一黑暈了過去,陳長生趕緊將他抱住把他送去醫院。
至於刀疤臉和另外一個小子,陳長生將他們捆在了車上,凍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凍僵了。
整個帝都都在流傳一個新聞,吳家的少爺被仇家綁走了,雖然知道是梅福生做的,吳善平沒有任何方法,那輛車雖然被吳家的監控拍了下來,但是車牌是套用的也是假的,根本就找不到。
帝都那麼大,足足六個區,想要找到一輛車不難,可是想要找到車裡的人卻如海底撈針。吳善平從醫院醒來的那一刻,立馬就找到了陳長生,陳長生此時還沒走,正在帝都醫院和張生錦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