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雖然聽了陳長生剛剛說的話,也知道是對的,卻絕不相信陳長生真的認識張生錦。
一聽陳長生說起了張生錦,便立馬大聲呵斥。
“我恩師張先生為人正直,絕對不會認識你這種為了出頭不擇手段的人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師傅求證,在場的人都聽好了!”
白柏在醫院撥打了張生錦的電話,但是張生錦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
“我師傅應該是在忙,等他回來之後,我絕對去告你,告你濫用他人名義,你最好給我小心點!”
陳長生無奈,但是想著方才那位同學的身體好轉了,還是鬆了一口氣。
張生錦也早就已經跟陳長生說過了,張生錦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飛機上,張生錦已經將自己的手機調成了飛航模式了,所以白柏才一直打不通。
接著陳長生也不再爭辯些什麼,白柏知道自己沒有底,也不再多說了。
一行人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急診室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怎麼回事!”
白柏突然坐了起來,記者們紛紛跟了過去。
因為白柏想要讓自己的名聲大躁,竟然任由記者出入,來記錄他這一次的‘偉績’。
在眾目睽睽之下,白柏自然不會按照白柏說的那麼做,而是一次性將抗生素全部注入了進去。
誰都沒有想到,昨天看似好好地學生,竟然在注入了抗生素之後的第一天,生命垂危。
白柏想起了陳長生昨天說的話,有些慌張了,而陳長生因為為了避免閒言閒語,只是坐在了醫院的一個角落休息,聽見了人們喧鬧的聲音,這才趕了過去。
“你是不是一次性將抗生素全部注入了!”
陳長生提起了白柏的領子,兇惡的質問道。
白柏被提著領子,像是一隻喪家之犬,只是過了幾秒過後,白柏看見了身邊的人,眼珠一轉,便趕緊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這都是你昨天擅自傳入了手術室的後果,現在孩子身體各項機能都已經衰竭了,你還不送開我,你害死這個孩子嗎!”
一句話,記者們像是中了蠱惑之術一般,竟然自發的上來拉住了陳長生往後面拖拽。
陳長生知道,這時候自己不上場的話,這學生必死無疑。
陳長生直接推開了身邊所有的人,闖進了手術室,隨後將大門反鎖。
這群護士完全知道陳長生才是真正的有實力的那個人,陳長生一進來,便馬上開始配合。
白柏在門口不斷地敲打著門,這裡的一切也變成了現場直播,在電視上面播放著,好在是陳長生先進去了,沒讓自己的臉被直播出去。
“全部讓開!怎麼回事?”
張生錦回來了,身邊的護士為他地上了白袍,記者們自覺地讓路,像是含羞草被觸碰了一般,全部退開了。
白柏走了過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馬上被張生錦打斷了。
“有什麼話,待會再說,現在先處理病人。”
張生錦有鑰匙,直接開啟了門進去,卻看到了陳長生在認真的操持這一切。
張生錦湊過去,微微的探出了頭看著一切。
陳長生斜眼望了一下,知道了是張生錦之後,並沒有多餘的話,只是指揮著張生錦在一邊給自己打下手。
張生錦的醫術自然不用說,也不是什麼大病,而且張生錦看著陳長生的每一步都是正確的,便也認真的打起了下手。
就這樣,護士們懷揣著驚愕的內心,看著這個全市的首席醫生,為這麼一位無名小卒大銷售。
很快,手術很成功,兩人走了出來。
“你這徒弟你可要好好看著,不能讓他在接手這個小女孩了,否則這個女孩必死無疑。”
張生錦好像十分的羞愧,尷尬的點了一下頭之後,後面的白柏便衝了上來。
“師傅,這個人差點害死了……”
記者們全部看著白柏還有張生錦,本以為是一場慷慨的師徒相聚,卻沒想到張生錦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給了白柏。
“如果不是陳先生,這個女孩子已經被你害死了!”
記者們都驚呆了,張生錦顧忌到了白柏的面子,便讓保安把所有的記者都趕了出去。
白柏不解的看著張生錦,一臉的無辜。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本來還能夠面前應對一下在這個手術的,結果你卻不在辦公室,讓白天接了電話來做手術,自己卻不見所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