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面色蒼白,卻被赤黃的風沙佈滿了臉,看起來,又在原本的基礎上顯得更加的蒼老。
陳長生心知這人是過來勸說自己的,便客氣的迎著,暫時停下了跟溫江平的爭辯。
從這個老人的口中的知,這個馬中空的親戚叫做劉長明,常年在這木香廠中幫助這裡的老闆將木香賣出去,雖然說自己並不是特別的有錢,但是狐假虎威的,也沒有什麼人敢招惹他。
“劉長明是吧?”
陳長生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壞笑。
得知了老人是因為家中的酒行就要破產了,想要過來找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得到一點點木香,扭轉一下局勢,卻被工作人員無情的拒絕了,只能夠心灰意冷的拿著最後的繼續準備回去,只不過因為恰好遇見了陳長生,便上來說了兩句。
陳長生見老人的手上滿是瘡痍,便留下了聯絡方式,隨後又去到了溫江平的身邊。
溫江平的手上正拿著一公斤不到的木香,雖然僅僅不到一公斤,卻也足夠釀出好幾壇大酒了。
溫江平眉眼上斜,嘴角揚起出發出了刺耳,厭惡的笑聲。
“哼!想要算計我,小子,你太年輕了,只有我算計別人的分,就你?”
黃翠明也同在一邊不斷地嘲諷著陳長生。
一對母子像極了兩隻甲蟲,便滾動,便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陳長生不予理會,只是在手機上面操作著什麼。
“怎麼,你買到了嗎?陳長生,要不要我分你一點啊?”
劉洪兵知道陳長生在做什麼,便譏諷道:
“溫江平,我勸你還是閉嘴吧,不然連你手上的木香也得搞沒。”
劉洪兵一句話,好像是剛剛好觸碰到了什麼機器的開關一般,溫江平的動作立馬變得浮誇起來,一邊還伴隨著大笑。
“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趕緊的,跪下來叫爺爺,不然的話,今天你走不了了,大家剛剛可是都看著我們兩個人說好的啊。”
的確如此,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剛剛看著陳長生還有溫江平兩個人下賭約的。
此時,旁邊的人不再是幫著陳長生了,而是一邊的傾倒向了這個吊兒郎當的溫江平。
“你看看,死要面子活受罪,現在好了,不僅僅是木香買不到了,還要叫人家爺爺,活該。”
“唉,看這人穿的衣服都知道了啊,木香是什麼東西啊,一般人能夠用得上嗎?就他,打腫臉裝胖子。”
“。…。。”
比起說這些人在嘀嘀咕咕,陳長生倒是覺得這群人就是故意要讓溫江平聽到自己在幫溫江平說話,就是因為以為溫江平真的有些什麼東西,這才此般的詆譭陳長生,來讓溫江平長面子。
興許是溫江平從來沒有感受過被這般的奉承,這一下子,溫江平感覺整個人都飛起來了,只不過順著風飛誰都會,這風過了,就不好降落了。
也許是劉長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木香也賣的差不多了,便走了過來,到了溫江平的身邊。
“喲,你還不走啊,我沒有木香給你,就是有,也不給你,你趕緊給我滾,瞧瞧你這樣,像個乞丐一樣。”
劉長明插著手,一邊還指著陳長生,劉洪兵眼神頓時間變得凌厲了起來,只不過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因為陳長生已經叮囑過了,萬萬不可以意氣用事。
任由這三個人說了半天,還有那些不關事的路人叨叨了兩句之後,陳長生總算是開口了。
“溫江平,你還是趕緊走吧,等一下工作人員來了,你就是連這一點木香都沒有,回去之後你也不好跟馬中空交代不是?”
溫江平聽到馬中空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錚錚的,心想著為什麼陳長生會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溫江平逼已經裝出去了,而且也不相信陳長生能夠拿自己有辦法,要知道,馬中空可是西山的霸業集團中的大少爺啊,自然覺得不怕陳長生這個來帝都不久的老闆。
“工作人員,我就是工作人員,怎麼了,他的木香就是我給他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劉長明不相信,今天的工作人員只有自己還有幾個部下,加上一個主管,主管早就說了要去見什麼預定了的客戶,是吳爺帶來的,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地方,他的身份最高。
“他沒有什麼意見,但是我的意見就大了!”
一個嚴厲的呵斥聲出現在了眾人的耳邊。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風沙中,竟然多了幾分震懾人心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