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都被這一幕嚇得半死,其中最誇張的就是張靜的姑姑。
“這是什麼人啊,這才剛剛結婚就讓我們看見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指不準是在外面幹了什麼事情呢。”
說話的人是身材膘肥的一位婦女,而她正是張靜的大姑張菊花。
張靜的父親張益達在病的時候,跟張靜的姑姑張菊花借錢,張菊花每一次都是直接將張靜拒之門外,偶爾還不忘帶上幾句髒話,生怕張靜再來借錢。
如若不是張益達比較顧自己的家族,這一次也不會不顧張靜的勸阻,叫來了自己的姐姐張菊花了。
張益達看著張菊花在羞辱著陳長生,敢怒不敢言,只能尷尬地笑著。
“哎喲,你說表姐平時就只會工作,其他的什麼都不行,我早就說過,她嫁得出去,也只能嫁給一些地痞而已,你看,不是被我說中了。”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話語尖酸刻薄的這個男人,正是張菊花的兒子,劉飛飛。
劉飛飛在讀書的時候沒有少跟張靜要錢,張靜顧及著劉飛飛的面子,每一次都只能夠無奈的在自己的同事面前給劉飛飛個幾百塊,卻沒想到如今劉飛飛反咬了自己一口。
本來脾氣就不好的張靜剛剛走進來,聽見了自己的大姑,還有自己的表弟在羞辱著自己還有陳長生,頓時間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個進步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說什麼,什麼叫做張曉是地痞啊,你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
張靜的聲音迴盪在大堂之內,所有的親戚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張靜還有劉飛飛的笑話。
張益達走了過來,輕輕地拉了一下張靜還有張曉的手,示意兩人不要生氣,臉上還帶著尬笑。
陳長生點了點頭,帶著張靜向後撤了一下。
張靜雖然十分的不爽,但是看在陳長生還有自己的父親面子上,也只能夠暫時忍一下。
張菊花還有劉飛飛見張靜生氣了,便不敢說話,只不過到張靜退後了之後,兩人便開始在各個親朋好友面前開始詆譭兩人。
張靜自然知道,想去爭論,但是還是被陳楚勸住了。
“沒關係,小事,讓他們說吧,反正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又不是他們的事情。”
張靜點了點頭過後,便遠離了這兩個人,躲到了遠遠地一邊吃飯。
另一邊的巴拉還有白柏帶著剛剛抓到的幾個人來到了王者武館。
“你們王者武館真是畜生,竟然搞偷襲。”
巴拉剛剛到王者武館,便開始在門口大聲的斥罵這這王者武館內的人。
王者武館周圍每天都有人多人在採訪,特別是今天,大衛消失了之後,不少媒體都收到了訊息,知道了赤犬接手武館,自然過來打探這個‘勁爆新聞。’
赤犬正站在門口跟各大媒體說著話,解釋著大衛的去向。
當然,赤犬隻是說大衛是自己的師弟,現在只是在修煉。
赤犬聽到了巴拉的責罵聲之後,眼神突然間變得凌厲了起來,只是嘴角間,還夾帶著一絲絲的邪笑。
白柏知道赤犬的實力,趕緊走到了巴拉的身邊。
媒體聽到了巴拉的話之後,也將攝像頭對準了巴德武館。
閃爍的快門,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竟然不約而同的退後了一點,準備拍下這一長‘好戲。’
赤犬的腳步不慌不忙,一點點的靠近了巴德武館的人。
巴拉的腳步不自覺的後退了,白柏則是直接站在了巴拉的跟前。
“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嗎?你敢說這群人不是你們的人?”
白柏低聲的說道,聲音顯得有些沒底氣,讓赤犬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你們巴德武館不就是一個廢物武館嗎?在這裡鬧,這媒體的人都是我的人,你們想說什麼,說吧,說完我就要辦事了。”
赤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天上的烏雲瞬間遮住了光芒,讓本是晴空萬里的王者武館門口瞬間變得不見半點日光。
白柏的汗水不斷地滴落下來,儘管風兒很大。
巴拉再也忍不住這羞辱,直接衝上去。
“百花繚亂·電光毒龍鑽!”
巴拉知道自己不是赤犬的對手,趁著赤犬一個不注意,直接用了自己的大招,但是這大招在赤犬的面前就好比一個玩笑一樣。
多重幻影的‘電光毒龍鑽’,在赤犬絕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