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龍因為輸給了陳長生,現在正在醫院裡面躺著。
“不可能,這張曉不可能會禁術的,爺爺,你到底還教了誰禁術,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會嗎?”
劉龍一臉的不可置信,病床上面的被子已經被劉龍抓得褶皺。
劉振又何曾得知這陳長生是怎麼回事,自己也納悶,又被劉龍問了一下,整個人更加模糊了。
“畜生,我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你在什麼地方教給了別人忘記了,所以這張曉才會的!”
劉振還有劉龍兩個人都堅信不是自己教的。
“你們別說了,這張曉又不是隻會這一種功夫,指不準人家就是瘦了什麼高人的指點,所以才會的呢?”
劉虎走了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的劉龍。
“這實力不如別人就是不如別人,我還以為你能夠比我強多少呢,原來和我一樣,只是受到了一下,整個人就過去了。”
劉虎平日間,在武館中,受盡了劉龍的壓制,早就想要翻身了,現在發現劉龍跟自己差不多,雖然對武館不怎麼好,但是有劉龍陪他一起‘下水’,便感覺好了許多。
劉龍聽了過後,牙齒氣的直髮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疼痛使得劉龍再次躺下。
“爺爺,不行,我們不能這麼丟人,畢竟怎麼說也是上一次的冠軍武館,就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了,我們的臉現在往哪裡擱?”
劉龍已經不管陳長生為什麼會禁術了,只是希望找回自己的面子。
劉振又何嘗不是。
劉龍看著劉振憂愁的臉龐,劉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是時候讓你爸出山了,只是你爸出山了,一定要有人死了,可惜了這良好的根骨了。”
劉龍一聽劉振的決定,一瞬間臉色都白了。
“爺爺,這……這真的叫我爸出山嗎,這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啊。”
劉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這是無奈之舉,總不能讓我出去打吧,只能讓你爸了,不要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只管等著好訊息就行了。”
“劉虎,你也是,不要在這說你哥的風涼話了,趕緊放出訊息,就說,劉世虎出山了。”
劉虎的眼神看起來也是十分的憂愁,但是一聽到了劉振的話,還是趕緊的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當劉世虎的訊息一放出去,整個帝都似乎都顫抖了起來。
“不是吧,劉世虎出山了!這……這整個武術界不是亂套了?”
“這下虎口武館算是真的下了血本了啊。”
“想想當年劉世虎的事情,現在我都感覺到後怕。”
“。…。。”
一家裝修偏向古風的武館之中,幾個人坐在桌子上面,好像正在商量著什麼好事情,一時間,幾個弟子拿出了報紙看了一眼,便開始議論紛紛。
“劉世虎再次出山的話,那江湖必定會大洗牌,到時候肯定不好收拾了,我們這段時間必須要多加操練,不然的話,我們天生武館必將毫無翻身機會。”
坐在凳子上面的白衣老者唸叨著,但是弟子們聽到白衣老者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都有些顯得勉強。
很顯然,這群人甚至都沒有準備好迎接李世虎的到來。
陳長生還在公司中工作,想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自然是萬分欣喜。
“這關二爺的神功,好像強的有點過分啊。”
陳長生看著自己的手,嘴角一邊還仰的老高,生怕身邊的人看不見自己的笑容。
張靜在自己的辦公司裡面,正在看著今天的報紙,報紙上面寫著關於陳長生的事情。
只是陳長生的熱度只是在第二,熱度第一的新聞,自然是劉世虎。
劉世虎的事情也被翻了出來。
曾經的劉世虎以一己之力,能夠敵過一整個門派,而當年的天生武館,就是被劉世虎一個人差點給滅了,只不過有一位神秘的人將劉世虎給制裁了。
後來因為劉世虎的能力太強了,那個收拾了劉世虎的老人也因此去世了,虎口武館因此將劉世虎給放在了禁閉室很長一段時間。
劉世虎出來的這件事情,讓很多的武館都心驚肉跳了起來,生怕自己的武館被這個神一樣的武者給滅門了。
張靜看著新聞,便知道虎口武館的目的了。
張靜隨之拿著報紙找到了陳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