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這麼說葉初夏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想到五年前,葉初夏怔了怔,“這個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哼!我傷害過一個姑娘,但是我只記得那串項鍊,那個時候寧婉兒戴著你的項鍊和我見面,我以為她是你想要補償,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沒想到她用項鍊騙了我好幾年,還讓我給她頂包!”
陳長生覺得可惡的不是自己坐牢,而是因此錯過了念兒的出生,還有,讓初夏忍受屈辱足足五年時間,這些不管寧婉兒怎麼認錯都彌補不了。
葉初夏呆住了,難怪之前陳長生還說念兒是他女兒,願意跟自己結婚,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才好,寧婉兒來的很快,到了以後看見陳長生和葉初夏坐在一起,想了想了想自己的境遇,頓時有些惱怒。
“我來了,你究竟怎樣才肯幫我”
寧婉兒衝著陳長生喊道。
“是你來求我的,求人辦事就是這個態度?”
寧婉兒冷吸一口涼氣:“陳長生,我知道當時是我騙了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整我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哪裡來的本事把我的公司給整垮了!還有你和唐龍究竟是怎麼認識的?是不是靠著這個女人!
葉初夏,我就知道是你這女人在背後搗鬼對不對!仗著你們葉家跟天南集團合作在背後嚼舌根子,我撕爛你的嘴!”
寧婉兒越說越氣,上前就要拽葉初夏,卻被陳長生攥住手腕,“你是來求人的,還是來找罵的!寧婉兒,我不隨便打人,但是在我眼裡你算不上人!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否則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
寧婉兒聽見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還是不敢得罪。
“長生,我們好歹也好過一場,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幫幫我吧,不多,只要八百萬!我是真心對你的,都是那個江彬,是他纏著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已經跟你結婚了。”
寧婉兒說著上前握住陳長生的手,絲毫不顧及葉初夏目光。
事到如今她還說出這樣的話,陳長生覺得噁心,但是同時臉上帶笑,抽出手來握緊了葉初夏:“可是現在一切都遲了,我跟初夏也已經結婚了,你和江彬不是也已經訂婚了嗎?”
陳長生饒有興趣看著她演戲,寧婉兒頓時心中一喜,她看了一眼葉初夏,忙不迭道:“結婚了可以離婚呀!初夏,你跟他也沒什麼感情吧?我可是跟他談了好幾年,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葉初夏聞言頓時笑了起來,“那也要長生他願意啊!”
“長生自然是願意的,初夏,只要你離婚了我和長生在一起你也沒什麼損失啊!再說,長生這麼優秀又怎麼可能帶著一個拖油瓶呢,你說是吧?”她這麼厚顏無恥,陳長生冷笑一聲,摟著葉初夏搖頭,“可是我並不想離婚,我喜歡初夏,也想要跟她一直幸福下去。”
寧婉兒呆住了,“不想,不想你他麼叫我過來幹什麼!陳長生你是不是耍著我玩!”
陳長生含笑,“沒有,我只是想聽你說一說,如果你讓我動心的話或許我會考慮的,畢竟曾經我為了你頂替了那個案子。”
聽到他說案子,寧婉兒十分戒備,“陳長生,我知道你想要翻案,不過我可告訴你,就算你跟葉家人說你是當兵的也沒用,那幾年牢你是坐定了!”
“是嗎?可是江彬已經找我了。”
江彬?一連幾天都沒有接她的電話,現在卻來找陳長生,寧婉兒心裡面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陳長生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大疊整整齊齊的紙丟在了桌上,寧婉兒顫抖著雙手開啟一看之後,立馬將這些都撕碎了,陳長生冷笑,“有的是影印件,儘管撕。”
“你想做什麼?陳長生,你是不是傻逼!非得把我逼到絕路去,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不就是玩了你幾年至於嗎!”
“至於,因為你,這幾年讓我錯過了一個女孩最美好的幾年,讓我的孩子揹負私生子的罵名,你該死!”
陳長生端起桌上的水潑向了她,寧婉兒被潑個正著,頓時火冒三丈。
陳長生喝道:“寧婉兒,那起車禍的證據就在我手裡,你乖乖聽話不然像你像你這種人渣,弄死你都嫌髒了我的手!”
寧婉兒怔住了,知道他不會說謊,趕緊抓住了他的手,“不,別,我知道錯了,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了!”
陳長生猛地甩開她的手:“你對我言聽計從,那麼江彬怎麼辦?”
“江彬他都已經很長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