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梅梅和張天明的婚禮還沒來得及用餐就結束了,一群人只能從園林處退出來。
記者們紛紛圍堵上來。
“葉老,這次閉園什麼時候能夠重新開放?”
“據說,葉家和張家得罪了某位大人物,所以今天才沒有人來出席婚禮,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總您跟葉老是不是在外樹敵不自知?”
“葉老,關於這次婚禮您有什麼要說的嗎?今後葉家在金陵城地位會否因此受到影響?”
葉正國滿臉鐵青,面對這些記者他還能說些什麼,只能正色道:“閉園是上面的意思,作為園林主人,我們葉家自然會全力配合。
至於婚禮那是年輕人的事情,只要他們兩個人相愛,客人來不來無所謂,我們作為家長會祝福他們的。”
葉正國這番話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實際上一旁的葉梅梅臉色早就已經暗沉下來。
如果讓她知道這事跟陳長生有關係,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臭小子!
一夥人突破了記者重圍,直接上車,之後就回到了各自的家。
葉梅梅和張天明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氣得抬手就將一旁裝飾的大花瓶給砸碎了!
張天明一愣,繼而嫌惡道:“你發什麼神經!”
葉梅梅怒不可遏:“你還有臉說我,到底是不是你們張家得罪了人!”
“放屁!我爸在外面做生意從來都是和顏悅色,輕易不得罪人,得罪了那些人也比不過我們張家的實力,倒是你葉家,時不時就跟人家打官司,說不定就是你們!”
兩個年輕人才剛結婚就吵成一團,整間別墅時不時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
另一邊,陳長生和葉初夏倒是玩的開心,吃過大餐之後又去了溫泉,撇開念兒兩人過足了二人世界。
剛出門就撞上了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來人反向撞到了他。
“哎呦,你眼睛瞎了呀!看你把我的鞋都弄髒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穿透了陳長生的耳膜,他低頭看了一眼,女人手裡的冰淇淋掉在她的高跟鞋上。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都挖了!”
陳長生低頭看著她,海拔一米五幾,穿著恨天高也才到陳長生的胸口,不過這身材倒是有點料,只是穿的太過清涼,導致陳長生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的內衣,這才發現,原來都是墊出來的,那件內衣起碼三公分,難怪這麼洶湧。
女人撩了一下頭髮,翻了個白眼:“沒見過美女啊!趕緊說怎麼賠吧!我這雙鞋可是名牌二十多萬呢?在金陵城都買不到,這可是預訂的!”
葉初夏不由得愣住了:“二十幾萬,什麼牌子?”
“德奧的,沒看過吧?像你們這種土鱉能買得起嗎?”
看見陳長生和葉初夏穿著普通,女人不屑,葉初夏愣住了,“德奧牌?怎麼看著不像呢?”
“你什麼意思啊?像你這種土包子見過這樣的牌子嗎?還不像,就是擺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
女人對著葉初夏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
陳長生摟著葉初夏,居高臨下道:“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能怪誰?還有,你弄髒了我衣服,這衣服也是高階定製的,價值兩百萬,你說吧,要怎麼賠?”
聽見陳長生這麼說,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兩百萬?你一個窮屌絲能穿妃起兩百塊錢的衣服就已經算不錯了,還兩百萬,我看你是想敲詐!”
“是你先敲詐我的!”
“什麼事,怎麼了?親愛的!”
這時又有個年輕人跑了過來,一身西裝,大背頭梳的一絲不苟,陳長生真擔心這大熱天的他這麼西裝革履會不會中暑。
“親愛的,他弄髒我的鞋還倒打一耙讓我賠他的衣服敲詐我兩百萬!”
女人摟著年輕人大喊,滿臉委屈。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陳長生,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屑道:“就這破衣服還兩百萬,兩百塊,別在這瞎比比!”
說著從錢包裡掏出了兩百塊扔給了陳長生,“現在你的衣服我賠了,來把我女朋友的鞋賠了。”
“看看,這可是德奧高階定製,金陵城都沒得賣,你湊錢賠吧,二十萬!”
女人連連點頭,“就是,這可是我們家親愛的特意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呢!”
陳長生看了一眼那雙鞋,只不過沾了點冰淇淋,居然也好意思開價二十萬!
“怎麼,不信啊?親愛的,拿發票給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