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歸順朝廷,看來這還是走對了。
寇仲恭身道:“皇上,大蒙帝國來勢雖然強悍,但草原之兵,不善攻城。我華夏王朝,地廣遼闊,縱深綿長,更有堅固城池據守。葉雲王爺熟悉北方,曾經更以二十萬,擊敗大蒙帝國百萬軍隊。微臣認為,北方敵寇,非由葉雲王爺莫能抵擋。只是南方大秦帝國,絕非化外之民可比。我朝雖然可憑藉黃河之險,以御其敵。但大秦帝國,兵強馬壯,將領白起、白雲飛、李牧、龐統都是當今用兵大家。尤其是李牧,用兵神鬼難測。在做諸位,誰都清楚,當年王元帥對其軍事才華,都讚譽有加。如今最應防範的,就南方大秦帝國軍隊。”
李定乾心頭更加沉重,好不容易平息宮廷政變,結束內戰,統一了南北兩朝對立局面。天下戰亂已久,國力日漸衰落,一切百廢待興,卻遭遇鄰國窺視。大秦帝國和大蒙帝國結成聯盟,絕非如今的大唐帝國所能抵抗。縱然換做諸葛孔明再世,只怕面對如此兩大強悍帝國,也難以抵禦。
裴寂為皇帝近臣。豈會不明白皇帝要說什麼。暗歎了口氣,緩緩走了出來恭首道:“皇上,大秦帝國,於我國世代相互動為友邦,如今和大蒙帝國之所有結成聯盟,其意窺視我華夏肥沃土地。如今之際,臣認為,不妨割讓黃河中下游定州、幽州兩地,再派使臣,帶黃金百萬、錦衣織帛萬匹,前往合親。待集中兵力,擊潰北方入侵,我華夏王朝的大蒙帝國軍隊,再圖南方。”
寇仲聞言身軀憤怒地顫抖了起來怒目走出來道:“裴大人,不戰而降,有辱我華夏朝廷,祖宗基業,開創千年來,尚不曾丟失過一寸,更何況裴大人所說割讓,定州、幽州,兩地。一旦讓大秦帝國佔據,那麼我們所憑據的黃河天險,再無用處。假若大秦帝國要進攻我朝。定州、幽州兩地,緊扣我朝南方咽喉。大秦帝國以兩地夾角之勢,攻下南方重地荊州,那麼不用數日,就可直達東都京師。皇上,微臣以為,裴大人此舉,有**之嫌。”
李定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望著裴寂,沉默半晌後平靜說道大秦野心朕豈能不知如今之際是希望諸位朝臣議出個對策而非在這朝堂是相互攻
寇仲一震。皇帝的話語隱含對自己的警告。他雖無畏懼但,也醒悟自己措辭過於陰戾。朝廷議事,講究是各抒己見。自己開口閉口就冠以賣國賊大帽子。必然使得下面畏首畏尾身。為帝國右相。寇仲自非自命清流那一類好高騖遠只圖虛名的清臣。皇帝陛下也因自己務實,才以帝國右相重旦託付。冷靜下來分析裴寂所言,並非沒有道理。重重地呼吸了數次,胸膛上的微微起伏,壓下憤怒,微微嘲諷地看了旁邊裴寂一眼。如若下面裴寂的話說不出個子醜來,即使皇帝震怒,他也絕不會退縮。
裴寂面對李定乾投射過來的鼓勵目光,內心大定。抬起臉眼,平靜地望了旁邊寇仲,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賣國賊嗎?守衛疆土是需要建立在足夠守衛的力量之上。與兩線交戰相比較。臣認為先虛與委蛇,穩住一方。其二待解決蒙軍之後,才聚集帝國拳頭,奪回失地。難道寇大人以為我就會讓秦人佔半點便宜?”
頓了頓。裴寂露出憂慮之色。說道:“皇上,守衛,如今之局勢,我華夏王朝縱然是傾全國之力,也難以兩面對敵。大蒙帝國,雖然此次號稱百萬之軍,但根據前方來報,大蒙帝國軍隊不下三百萬之眾。
大蒙帝國忽必烈,夾一雪前恥之仇,傾全國之兵,來犯。關外走廊十二郡,已經被其攻下四座,其餘諸鎮,卻圍而不攻,以待誘惑我軍出關救援,再圖絞滅我朝前往救援軍隊。如此高明之計謀,絕非大蒙帝國所能決策。臣今早收到大秦帝國我朝密探來報,白起早於去年冬,率領一萬將士,繞過黃河以南,和大蒙帝國會合。根據今天早上接到的密報,指揮這場戰鬥的就是大秦帝國,四大著名將領之一白起。此人用兵狠毒、果敢,皇上,如果再不拿定主意,我朝危亦。”
李定乾大震神色愈加凝重,裴寂又道:“皇上,大秦帝國雖說表面只有百萬軍隊,實質數量也遠不止如此。黃河對面就駐守了李牧所率領的大秦百萬軍隊了,還有兩路大軍,一路是大將白雲飛和龐統。尤其可怕的是這兩路大軍,自去年冬以來,各率領不下二十萬大軍,忽然消失在黃河東面。”
李定乾聽的頭皮發麻,不由失聲道:“什麼!”黃河上游東面的消失,那就意味著什麼。東面可以繞道黃河天險,只要花上半年時間,就可經長谷、陰山,進入祁連山脈,如果大秦帝國,當真意在如此,那麼大唐帝國,就等於被人剝開了衣服般,赤。裸裸的,暴露在敵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