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是法庭,我們不是來給你定罪的。”
“好吧,”我說,“那你們就問吧。”
就這樣,桑普森開始了廢話連篇的提問,比如我的姓名、年齡以及工作經歷等。為了有意找樂子,我故意回答錯了幾個問題,以便看看他們是否注意我的回答。他們的注意力的確非常集中。
桑普森問我,我在蘋果公司佔有多少股份。我告訴他說我不知道。
“一點也不知道嗎?難道說你對自己擁有1%或者90%蘋果公司的股票沒有概念嗎?”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對數字沒有概念,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我被迫輟學的緣故。這屬於一種學習障礙,確切地說是數學學習障礙。”
“數學學習障礙?”
“這就相當於數字方面的閱讀障礙。”
桑普森皺起了眉頭:“已經確診了嗎?”
“反正不是叫數學學習障礙就是學習數學障礙。我記不清了,非此即彼。”
“你也患有閱讀障礙嗎?”
我搖了搖頭:“只是學習數學障礙。”
“是數學學習障礙。”一個年輕人趕緊糾正我說。
“啊對,”我說,“你說得對。我已經告訴過你們我自己也拿不準叫什麼了。不過你們說話語氣得客氣點兒,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的工資單可是需要我簽字的。”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有人反駁說。
桑普森示意大家繼續進行。接下來,桑普森的助手們便開始接連向我發問。在這種情況下,我一般都能夠很好地解讀別人的想法。這是一種超感官的能力,是我從洛斯阿爾託斯的一名禪師那裡學來的本事。我會很快將別人的想法轉化為文字。但今天,我遇到了挑戰,眼前的一切有些凌亂。
我抬眼看看桑普森,解讀不出什麼東西來。他回敬了我一眼,目露兇光。
一位叫奇普的桑普森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