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的全職保姆。不說李夭夭斷了胳膊不能洗澡、不能劇烈運動,蘇頤每天要替他清洗身體、在他有需求的時候提供全自動性|愛服務、為他洗衣做飯,甚至李夭夭傷在左手卻藉口單手吃飯不容易讓蘇頤喂他,蘇頤也都忍了。有時喂著喂著就滾到床上、沙發上、甚至地上,蘇頤一邊護著夭夭的腦袋和胳膊,一邊還要注意東注意西,覺得自己簡直是悲催到家了!
有時蘇頤實在惱了,把碗重重一擱,說:“愛吃不吃!”
這時候李夭夭會觀察蘇頤的臉色,在確定小綿羊真的生氣之後乖乖摸起筷子一聲不吭地吃東西,邊吃還邊油嘴滑舌地討好:“老婆,你燒的魚真好吃!”
蘇頤面無表情地說:“買的。”
李夭夭立刻皺起眉用筷子戳了戳另一盤芹菜:“以後不要買這家的!芹菜又老又幹還不放鹽!”
蘇頤嘴角抽了抽:“……這是我燒的。”
李夭夭:“……”
蘇頤很快發現,其實李夭夭的脾氣就是根彈簧,壓得重一點他就縮的緊緊的,壓得輕一些他就彈得高高的。於是經過十幾次試探,蘇頤徹底摸清楚了李夭夭的脾氣,知道什麼時候需要順著毛摸,知道什麼地方是逆鱗不能碰,也知道什麼時候即便丟著不管也沒什麼大事。
其實李夭夭也只是個心智發育不夠成熟的大男孩,委實談不上什麼心計城府,大多時候不費什麼心思就能弄明白。
眼看年關將近,蘇頤決定出門採購,李夭夭吵著要跟去,蘇頤為難地說:“你在家多歇歇吧。”
李夭夭說什麼也不幹:“我都快悶死了!”
蘇頤知道李夭夭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上一回兩人爭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最後鬧得險些從此陌路,只得說:“好吧,那你當心點。”
蘇頤的勞斯萊斯返廠去修理了,原本他和李夭夭正好想借此機會擺脫這輛無比騷包的車買輛新車,可是蘇黔說這是自己送給小弟的二十歲生日禮物,說什麼也不能丟,修好了放在車庫裡留作紀念也好,於是硬是把一堆破銅爛鐵送去修理了。蘇頤想等修完車再看看,買新車一事便就此擱置了。
如今兩人要出門卻沒有車,蘇頤覺得打車不方便,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