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消失已久的四牛突然出現在地平線的盡頭,急速飛了過來。
南宮狗剩面色一凜,也不顧後腦上的槍眼,吹了組一長兩短的口哨。
這時已有個持槍的人手快,朝肥碩的四牛砰的開了一槍。
“咕——!”四牛發出一聲悽鳴,拍落一地羽毛。
所幸自制的土槍射程和準度都不高,子彈擦著四牛的翅膀而過,四牛急轉身向遠處飛去。
胎記男用槍托狠狠砸了下狗剩的後腦:“你的鳥?”
南宮狗剩雙手都拉著喬瑜,騰不出手揉後腦,疼的五官扭曲,乾笑著說:“不認識,真的不認識!”
胎記男倒也不太在意一隻鴿子,冷笑著說:“真有你的,連鳥語都會說。把他拉上來。”
在地宮中的李夭夭等人聽到口哨,神色一凜:“師父說,上面有危險!”
餘魚蹙眉,低低咒罵了一聲:“難道是條子?”
李夭夭四周環顧一翻,拉著蘇頤走到通往耳室的小洞旁:“快,鑽進去再說!”
蘇頤還在發愣,李夭夭已摁著他的頭把他往洞裡推。
緊接著,李餘佘紛紛鑽入小洞中,李夭夭用方才砸落的磚頭草草掩蓋住洞口。
南宮狗剩將喬瑜拉到地面上,喬瑜顯然嚇得夠嗆,手愣是不住打顫。
胎記男探頭往盜洞裡看了看,疑惑地瞥了眼南宮狗剩:“就你們倆?”
南宮狗剩裝傻充愣,用一口寧夏口音說:“啊,就我倆,這是我乾兒子。”
胎記男顯然不信,抬了抬下巴:“捆上。”
後面兩個男人掏出兩根長長的麻繩,將南宮狗剩和喬瑜捆了個結結實實。
南宮狗剩乖乖地沒反抗,喬瑜嚇得壓根不敢反抗。
胎記男始終拿槍頂著南宮狗剩的頭,說:“老七老八,你們下去看看。”
被稱作老七、老八的兩個男人拾起槍,走過南宮狗剩身旁的時候一臉鄙夷地狠狠踹了他幾腳,這才往盜洞下跳。
南宮狗剩諂媚地賠笑:“大蟲兄弟,咋就你們仨啊,白老虎呢?”
顏大蟲冷笑,又往他胸口踹了一腳,南宮狗剩悶哼著倒在地上,神色是痛苦的隱忍。
“別急,一會兒你就去找他了。”
顏大蟲對著瑟瑟發抖的喬瑜打量了一會,問道:“哎,你是王老狗的乾兒子?你叫啥名字?”
喬瑜哆哆嗦嗦地回答:“王、王、王小貓!”
他這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