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會有人存疑的。畢竟我要不是當事人,我也不會相信。”
李夭夭聳聳眉毛,隨心地說道:“真麻煩。老佘要是知道了,肯定後悔把劍交出去。”
蘇頤笑了笑,沒說什麼。
又過了幾天,李夭夭在賓館裡打俄羅斯方塊打到手指抽筋,百無聊賴之下換了件衣服,前往竹園溝墓群看看考古隊的工作情況。
彌魚伯墓的發掘工作已接近尾聲,墓室中的隨葬品已全部被搬走,棺材都被抬去博物館了。
蘇頤看到了在遠處晃悠的李夭夭,跟帶隊的王老低語了幾句,便招手讓他過來。
李夭夭走近,恰碰見喬瑜恰從一個剛剛發掘完畢的車馬坑裡爬出來。喬瑜見了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你來了。”
李夭夭歪著嘴笑了笑,學著南宮狗剩的口氣曖昧地說:“小喬同志,我很想你啊。”
喬瑜神色慌亂了一瞬,目光閃躲:“我去那邊看看。”
李夭夭挑眉壞笑。
他走到彌魚伯墓的坑旁蹲下,蘇頤站在坑底,恰與蹲著的他一般高。
李夭夭伸手解開他衣服的頭兩粒釦子,露出他頸間的吻痕:“天熱,別遮這麼嚴實。”
蘇頤無奈而溫柔地笑了。
過了一會兒,幾人抬著一些器物放到王老腳邊,李夭夭看見了,自說自話地走近,隨手撿起一個玉鐲搓了搓。
“假的。”李夭夭如是說。
王老眉梢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假的?”
李夭夭撓撓頭,表情糾結地很是可愛:“玉是真的和田玉,不過這成色,不可能是西周的東西。”
王老目光深沉地打量著他:“這些是他們從附近的農家收來的東西。聽小蘇說,你是廈大歷史系的畢業生?”
“哈,廈大?”李夭夭嗤笑:“你別聽他胡說,什麼下大上大的,我在哈佛讀過書。”——哈爾濱佛學院,簡稱哈佛,李夭夭同志在裡面旁聽過一個月的金剛經(當時講金剛經的小老師是狗剩同志為猴崽子們找的第七十九位師孃)。
王老今年已經五十多歲,是個真正學識淵博的老學者。蘇頤曾跟李夭夭說過他是一部活的史書,不過李夭夭心裡有個南宮狗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