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中發洩過很多次一樣,林言咬著下唇,禁不住輕輕搖頭。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從沒在春夢中僅被人用手撫慰就興奮成這樣子,林言不安分的翻轉身體,側身時冰涼的手掌沿著他繃緊的腰肌劃上去,劃至前胸,貼合胸膛撫摸。林言全身都被冰冷包裹著,禁不住顫抖,因為冷,也因為情慾。
攀至頂端的一刻腦子裡過電般空白,林言弓著身子竭力壓抑湧到喉嚨口的悶哼聲,然而形式卻突然變了,一隻手扣住他的牙關用力一掰,張嘴的瞬間呻吟混合著氣流溢位來,綿長的“呵”的一聲,然而下頜痛的厲害,那手像槓桿一樣撬開他的頜骨,毫不猶豫地扣上了他的喉嚨。
謀財害命?!
喘不過氣,氣管被死死的掐著,臉脹的通紅,林言幾乎在瞬間清醒了,這不對勁,這根本就不對勁!
周圍漆黑一片,林言被掐的呃呃直叫,然而那手的力道拿捏的極有技巧,偏偏給他留了一線生機,血衝往腦袋頂上卻絕不了氣,本來就褪至大腿處的內褲被人拽下來扔到一邊,冰冷的手指從後面硬生生頂入,一根,兩根,三根,毫不猶豫的進去再抽出來,迴圈往復。
疼痛和窒息讓林言渾身被冷汗浸的透溼,僅有的意識告訴他,他正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按在床上施暴,他喘不上氣,眼珠凸出來,太陽穴的血管被勒的突突直跳,林言想掰開扼住自己喉嚨的手,但它像鉗子一樣力大無窮,氣流從狹窄的喉管透過發出尖銳哨響,命懸一線。
“我來要你的命。”
陰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溼滑冰涼的東西正碾磨他的耳垂,變態而瘋狂地吸吮他的耳廓。林言的表情已經扭曲了,心臟咚咚狂跳,躲不過去,見他孃的鬼!
彷彿又是在一瞬間,那股蠻力消失了,像來時一樣不著痕跡。
林言捂著脖子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胸膛起起伏伏,恐懼像一隻看不見的巨手絞擰著他,瘋了,肯定是瘋了,他到底得罪了什麼東西!
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