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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黃花大閨女比洋鬼子的修女強上一百倍啦。
漢可正在發呆,那閨女低頭一笑,趕緊抱著木盆進屋子裡去了。
奶奶出來,用柺杖敲著堅硬的地面:“你天打雷劈的龜孫子王八蛋,還不滾過來叫奶奶看看!”
漢可急忙奔過去,給奶奶磕頭。奶奶將他上下看了幾遍,狠狠用柺杖在他背上一敲:“滾,嚇死我了。這不沒事麼!”
漢可對營長並沒有說謊,他爺爺確實是死了,不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他也不怕爺爺在陰間恨他,倒是奶奶在爺爺死後,脾氣怪了很多。
漢可正要起來,奶奶又揪住他的耳朵,“看了,沒有,這屋子裡的就是你媳婦,奶奶給你撿來的,路上撿來的。”
漢可的心裡咚咚咚跳得厲害。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俊的閨女竟然要做自己的媳婦,給自己隨便地那個這個?這是真的嗎?
舅舅,爹孃幾個正在商量著什麼,漢可都沒有聽進他們的話,他正想進屋子裡去再看看自己未來的媳婦,解解心癢,被奶奶的柺杖擋住了去路:“別急,奶奶問你,你當官了沒有?給咱漢家爭臉回來沒有?”
“奶奶,我當了班長!真的!”漢可得意洋洋地挺起了胸膛。
“好!好!好!龜孫子,班長和保長哪個大?”
“我不知道,不過,我是騎馬來的!”漢可不想讓奶奶失望。
“騎馬來的?那是大官呀!有出息!有種,龜孫子王八!奶奶告訴你,你既然給奶奶爭了臉,奶奶也就得給你點兒甜頭,奶奶定了,今天夜裡都給你們圓房!”
“啊?”漢可感覺自己象羽毛一樣噌一聲就飄起來了。
三十九章, 嬌妻進京
事情就這麼簡單,雖然吃飯的時候,漢可的爹孃,奶奶,都在上房屋子裡,那十分耐看的閨女只是幫助著盛飯,連正桌邊坐都不敢,羞澀得不行,但非常勤快地操持了剩餘的家務,將鍋碗瓢盆什麼的清洗乾淨,兩人就真的圓房了。
“龜孫子,咱不能再講究了,現在世道亂啊,你奶奶我心急,等不得了,要是我給洋鬼子的槍子打死了,連重孫子都沒有抱過,豈不是虧死了?我好歹也煎熬了六十多歲了,”奶奶彎曲著九十度的腰,滿臉紅光:“小可惡,你給奶奶爭口氣,立即把這件事情辦了!”
“奶奶,你說啥意思?”漢可確實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一心都想在那姑娘身上,剛才吃飯的時候,姑娘往來端飯上菜,舉止文雅,輕盈,尤其是身材,在單薄的夏衣裡顯得格外動人,漢可的一顆心都叫她給攪拌得七零八落不能消停。
“養兒不教如養驢!”奶奶用柺杖代替教鞭:“你們先圓房,然後咱再辦幾桌子酒席,把你七大姑八小姨街坊鄰居的都請來樂呵樂呵。”
爹和娘只在旁邊咧嘴笑,一聲不吭,直到奶奶的柺杖放開漢可,娘才領著他往外邊走,隨手一指,在後面推了一把。
漢可的家有三座房子,全是土坯草房,已經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上房的牆壁開裂了無數的縫隙,全靠著泥漿塗抹勾掛。今年雨水勤,居然長出許多的青苔,非常新鮮可愛。房簷下還几几咋咋藏了三四個鳥窩子,熱鬧著呢,漢可心急如焚地闖到了左廂房,推開門進去了。
屋子裡散發著一股清香的味道,刺激著人的鼻孔,讓漢可非常興奮。這本是他和弟弟的住處,原來亂得很,還經常散發著爛鞋子臭腳的怪味,氣味的變化使他猶豫了一會兒。
“誰?”屋子裡傳來了驚慌地,顫慄著的聲音,使漢可得意大膽起來,哈哈,看這大姑娘給羞的。“我呀!”
本來應該是漆黑一團的屋子,今天卻點著油燈,奶奶,爹孃本是極為儉省的主兒,哪裡會點過油燈?想來,這油燈也是從舅舅家借來的吧?跳躍的燈苗上,藍悠悠地火頭兒忽閃著,象一個善於變化的小妖精。
那閨女就坐在一張破舊的凳子上,對著桌子上的破舊不堪的鏡子梳理著長長的辮子,將細膩的腰身,圓滑的脊樑,瘦削的肩膀,陡峭起伏的半個臀部的輪廓都呈現給了他,看得他口水泉湧,心如鹿撞。
“呀,是哥哥來了!”那閨女轉身站起來,面對著漢可,將雙手抱在左側腰間福了一福:“給哥哥請安。”
漢可看得奇怪,不過,心裡很受用,這女子挺懂得人情世故的,不過,他心裡如火如荼,嘴上手上卻笨拙得不行,吭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只是兩隻眼睛直鉤鉤地盯著她欣賞。
“哥哥,你快來這兒坐著,我給你洗腳!”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