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得有血性,一個民族更得有血性,要不,你還算是男人嗎?按照劉伯承元帥的話說,你的褲襠下頭還安有卵子沒有?就說義和團,有很多資料說他們亂七八糟,殺中國人比殺外國人還多,還言之鑿鑿引經據典,我想,那都是些什麼人記載的資料?都是義和團的兄弟?還是富裕階層?還是被聯軍毒化而倖存下來的渣滓?或者主動投靠所謂忍辱負重的敗類?那些人記的東西管個屁用。”連政委一向中正溫和的人也附和道,“雖然義和團也肯定有很多問題,但是,正面是主要的。”
歐陽風參謀長道:“不錯,在民族危亡的敢於站出來拼命的,不管你是販夫走卒,還是囚徒無賴,都是民族英雄,憤青若無,國家必亡,就算你一個國家經濟如何發達,政治如何象模象樣,好象很怎麼著,如果不能在國家關係上爭取必要的國際地位,起碼榮譽,也實在不象話,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當外國人在中國大劃勢力範圍,一片片圈地租借,國將不國的時候,中國人還是安眉順眼兒安居樂業,那才是沒人性,傷天害理,活該受人欺負的低等民族,”
因為對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尊敬,慄雲龍專門給天津的俄國外交人員發去了一封唁電,表示對俄國皇帝的哀悼和崇敬之意。還表示,僅僅為了這點兒心意,就決心在未來的清俄關係中,善待俄國。也立刻就接受俄國的停戰建議。
俄國沙皇之死,對於中國新軍和俄國的關係而言,是一個重大的轉折,既然沙皇已經確定了對滿清帝國的妥協方針,屍骨未寒,尚未殯斂,其政治遺囑就顯得至高無上,光輝燦爛,俄國政府召開了緊急會議,就連那個臨時第二屆的杜馬,也按時召開了。政府要員和軍事長官更是頻頻集會。商討的問題只有一個,現在的俄國到底由誰來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