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賠我,給我好好朗誦那首詩詞!”
“好的,遵命!”於是,佐藤三郎就開始端莊地站好,眼睛眺望著遠方,作深思熟慮和憂愁狀,時而又有深情款款:“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好似水蓮花不勝涼水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裡有蜜甜的憂愁。”
“再念一遍,還有,把中間的內容念出來!”雅子閉著眼睛,好象進入了某種意境中,很享受。
“好的,好的,”佐藤繼續念著,將全文念得聲情並茂,款款動人。
“謝謝你!謝謝你!”雅子激動地衝上來,又掛到了佐藤的脖子上,粉唇緊緊地吻著他的胸膛,好象正在吃奶的小梅花鹿看見了媽媽一樣熱愛。恨不得將自己直接撞在他的身體裡面,兩個合成一個。“每次回憶起你的這首詩詞,我就禁不住熱淚盈眶!真的,佐藤君,你實在是太有才了!太有才華了,全日本也沒有你這樣的人,而且,你還不是專業的詩人!你真了不起!你猜,我把這首詩詞給我父親還有弟弟,姐姐他們唸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嗎?”
“我怎麼知道?他們,他們一定大笑,然後說,八噶,這是哪個無賴小子,倒是個情種呢!”佐藤搖搖頭,很漠然。很天真無邪。
“你是個傻瓜,佐藤君,有時候,你聰明得叫人害怕,可是,有時侯,你卻傻得很可憐。不,是很可愛!太傻了,你根本不知道當時他們的心情,他們開始聽說我要念一首詩詞,都嘲笑我,當我念一半的時候,他們已經愣了,當我念完的時候,他們紛紛鼓掌!然後,我父親問,這麼精彩的詩,怎麼只有兩句?這是哪個國家的大詩人寫的呀?是不是英國劍橋的哪位博士!哈哈哈,可笑死了!我說,是我的一位朋友,是帝國大學的學生,你猜,我父親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我?他這麼著!”
“呀,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那是他看著金子時候的目光,很貪婪啊。他說,他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寶藏,我父親說,親口對我說,如果這個朋友是男的,又很年輕,其他條件還不錯的話,一定要網羅到三井家來服務!知道嗎?這是我父親親自說的!”雅子激動地在佐藤的左耳朵上咬了一口,而且,隨著情緒地失控程度,咬力之大,前所未有。
佐藤將手伸進了雅子的衣服裡面:“你再咬人我就剝光了你抱到大街上去展覽!”
“啊?不了,不了!”雅子急忙放開了佐藤的耳朵,又躲避了他的手:“不過,我父親還有一條,說,如果你再能寫一首詩的話,他就肯相信你是作者,而不是從哪裡抄襲來的。”
佐藤長長地嘆息著,“你覺得我從哪裡抄寫來的?”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清國人的詩,根本不是,他們都是野蠻人,很古板的詩,充滿了酸腐的氣息,西洋人都是十四行詩,往往被翻譯們搞得亂七八糟,很幼稚很生硬。我相信是你寫的!我的佐藤三郎是全日本最有才華的年輕詩人!”雅子有些陶醉。
“那好吧,我再給你念一首我新寫的,絕筆!”
“壞蛋,什麼是絕筆?以後,我不允許你同這樣嚇人的詞彙!”
雅子急忙捂住了佐藤的嘴巴。
“好的,我注意了。嗯,你聽著,我開始唸了,我輕輕地來,不帶走天邊那朵雲彩。哦,錯了,應該是,輕輕的,我走了。。。。。。”
隨著佐藤抑揚頓挫的聲音,娓娓動聽的詩句在花園裡流淌出來,頓時,就將三井雅子迷住了。
“太美了!太美了!簡直是太精彩了!”雅子喃喃地讚歎道。
但是,現代人都知道,這兩首詩詞,其實都是徐志摩先生的鼎力佳作,被佐藤這個美男給抄襲來了。
數十年前就已經誕生的新體詩,當然是老坦克兵們的傑作,他們在培訓間諜人員的時候,竭力灌輸了一些內容。而佐藤三郎,不是別人,只是其中的一名特工,燕子。
但是,嚴格說起來,佐藤還算不上真正的特工,他是二傳手,真名左益三的中國大清朝四川人,日本留學生,因為偶爾在街道上結識了一名很普通的修鞋匠,很快就認了同鄉,那名修鞋匠雖然表面憨厚。溫順,工作非常努力勤懇,其實,卻是中國新軍派遣到日本的間諜戰的站長,代號是病毒。他同一時期帶領的潛伏人員,總數約三十人,第二批則是二十人,日本,是中國新軍軍事情報組派遣人員最多的國家,是中國新軍關注的頭號物件。病毒的意思,是要他儘快地從駐日留學生和清朝的官員,其他人員,甚至商人等中間去發展新的成員,因為,經過簡單訓練的中國新軍特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