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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才是能夠收拾亂世殘局的人啊,畢修廉想到那副活埋百多人的場景,手顫抖了一下,急忙將茶杯放到了桌上,道:“太后真的下了手!”
相王點了點頭:“本王向母后稟上這條計策之後,母后大為讚賞,便讓禁軍去安排一切,四大部族的首領一個沒有漏掉,哼,從此以後看誰還敢對本王指手畫腳。”
畢修廉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孝敏太后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最是暴烈無常,和相王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母子,先帝死後,整個天下就是這母子的天下了,處理掉四大部族之後,馬上就會輪到現在的皇上玄治帝,看來相王登基的日子不遠了。
相王喝了一口茶,道:“只可惜母后也受了重傷,唉,若非那早該死的張陵,母后根本就不用斷臂!”
畢修廉一愣,斷臂這又是怎麼回事?張陵是大明三朝元老,也是先帝死時的誥命大臣,將玄治帝託付給了他,現在當然視相王母子為眼中釘了。
“張陵此賊,本王不將他碎屍萬斷,誓不為人!”相王嘴角露出冷笑,“母后說道部族首領必須陪葬先帝,然後便命本王將他們一一斬殺,朝中百官都是面無土色,惟有張陵卻站起來道:‘故臣殉主,皇后也當殉夫’。”
畢修廉知道這是必然的,太后坑殺部族首領,這個理由本來就很牽強,朝中大臣不敢反對是因為相王手中的兵權,但是並不代表沒有一二強項的人站出來說話。
相王臉上的怒色更盛,道:“母后當著百官的面上,當即取過一柄長刀,一刀便將自己的左臂砍了下來,然後道:‘此臂暫隨先帝,此身還要輔佐我兒’。這回那張陵老兒才沒有繼續反對!”
畢修廉知道他們母子兩兇狠無比,孝敏太后當日也是馬上戰將,但是聽到這樣的事還是暗暗咋舌,恐怕在歷史中也將是一樁奇事了。
相王臉色終於恢復了平常,看來絲毫不以母親斷臂為意,道:“先生的計策確實奏效,本王若能榮登大寶,先生就是大明國師,絕不食言!”
畢修廉趕忙起身謝恩,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可是恐怕老虎也未必有這個相王兇殘啊!
這時白無痕拱手道:“王爺、畢先生,據漢國傳來的訊息,送親使節恐怕就要出發了,不知道我軍機閣將要如何安排!”
畢修廉淡淡道:“不能讓他們到達蜀國,就算殺不了安樂公主,也要殺了大漢的賜婚使,一定要破壞這樁婚事,否則的話漢口只會更加緊張。”
武帝若是處理完蜀國的事,恐怕就會全力反攻漢口了。
相王點了點頭:“無痕可以告訴錢雷,若是還不能完成任務,他就留在南朝吧,不要再想回來見他的兒子。”
“看來在下這局又輸了!”劉淵推開棋秤,微微一笑,接過僕人捧來的茶。
沒有想到顧憲的棋藝倒也是非常厲害。劉淵也曾經研究圍棋許多年了,自認還算個高手,可是還是每次都是小負,而且這還是顧憲故意讓他一馬。
劉淵自有不服輸的勁頭,所以一路上只要落下腳來就要與顧憲下上一局,漸漸倒也摸到了一點兒門道,顧憲也開始重視起來,不過就算劉淵進步飛速,還是沒有辦法贏得一局。兩人現在既然已經是朋友交情,顧憲就沒有必要故意讓他。
顧憲目光掃過棋局,笑道:“秦兄得在大局,失在細微之處啊!”
劉淵點了點頭,若論大局恐怕自己並不比顧憲差,但是越是細小的地方,就越顯得有些毛躁,而顧憲恰恰就能在這樣的地方大佔便宜,此人的心機也確實是夠縝密的。
送親儀仗已經走到了太原附近,照這個速度走下去,恐怕要入秋才能到達成都了。
這時霍烈走了進來,行禮道:“見過大人!”
看到霍烈行禮之後就站在那裡,顧憲知道他是有話要和劉淵說的,起身告辭道:“時間不早,在下先去休息了!”
“說吧!”劉淵望著顧憲走了出去,將茶放到了桌子上,看霍烈的樣子,應該是得到了重要的訊息。
霍烈見奉茶的僕人還沒有走,便俯耳低語了一番,劉淵一愣道:“確有此事麼!”
“千真萬確,而且頭領很可能是北朝相王府的高手。”
劉淵點了點頭,看來北朝對這樁聯姻還是不肯放過啊,只不過這次刺殺的物件恐怕就不是自己了,而會換成安樂公主和顧憲。
“將這個訊息暗中告訴大漢的統領,不要露出馬腳,我們只當什麼都不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