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佔山的土匪,而且他的那些兄弟更是慘不忍睹,一個個奇形怪狀不說,每天談的話裡除了女人就是酒。
馮景之所以崇拜劉淵,原因大部分是劉淵的學識和胸懷,他不明白劉淵為什麼能夠忍受這些和修養靠不上邊兒的土人……
“王爺……屬下認輸了!”馮景準備好了開場白,首先認輸。
“哦!”劉淵將棋盤一推,笑道:“先生好象並不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
“王爺謬讚了!”
馮景確實不是一個容易認輸的人,這就是他所謂的“天生傲骨”,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策封自己的。
“不知道王爺以為易將軍此戰能夠得勝麼!”
劉淵笑了笑,馮景的心思當然瞞不過他,這位白露書院的書生根本看不起易明這個人,這倒不能說馮景心胸狹小,只能說他們是兩種不同的人,有了階級自然就有了差距,這是必然的,看來自己當初在另外一個時代學到的東西倒有點兒益處。
“先生以為如何?”
馮景微微地皺了皺眉,道:“稟告王爺,屬下以為易將軍雖然驍勇善戰,但卻並非決策之將,而且這是海上,不比陸戰,若是王爺親自排程一切,自然萬般無憂,但若是……”
劉淵接過霍烈遞上來的香片,笑道:“先生是否願意與本王打一個賭?”
馮景一愣,不知道劉淵什麼意思,只好道:“王爺請講!”
“若是易將軍贏了此戰,先生要向易將軍敬上一杯酒,若是易將軍敗了,本王便讓他來向先生求教詩詞歌賦之學……”
馮景張大了嘴巴,他可不是白痴,自己好象沒有任何便宜可佔,雖然他認為易明必敗,但若讓他來和自己學習詩詞,那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誰知道這個莽夫腦袋裡藏著什麼東西?但是絕對不會是詩詞雅意。
“王爺……這個……”
劉淵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難道先生不敢和本王打這個賭?”
馮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劉淵這擺明了是用自己的王爺身份壓人。
還沒有等到他回答,劉淵向霍烈道:“去將易將軍請來此處。”
霍烈當然願意看這樣的笑話,高高興興地去了。
馮景一臉無奈,道:“王爺……這個,屬下實在是……”
劉淵笑道:“先生以為易明是粗魯之人,本王卻並不是這樣認為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易明已經興沖沖地來了,忙道:“稟告王爺,末將方才已經全部安排好了,今天就會開始作戰,那群……嘿嘿,這群海盜定然跑不掉的。”
劉淵點了點頭,道:“將軍有幾成把握將海盜全部殲滅。”
易明一愣,看了看霍烈,這段時間他和霍烈混得極好,看到霍烈點了點頭,急忙答道:“當然是十成把握。”
“如此甚好!”劉淵一指旁邊坐著的馮景,笑道:“馮先生認為將軍此戰必敗,將軍有何辯解?”
易明的臉馬上紅了起來,當然紅臉的並不是他一個,馮景紅的更加厲害,他根本沒有想到劉淵會當著易明的面上把這話說出來,這簡直就是公然的挑撥離間,沒有想到身為王爺,劉淵還要做這樣的事。
易明本想用手指著馮景,要是換做平時,他早就罵出來的,但是自從他上船之後,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怕唐突到了劉淵,一下子把手又收了回來,忍了又忍道:“既然馮先生信不過老易,那老易也沒話說了,稟告王爺,末將有一個請求。”
“哦,說來聽聽!”劉淵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位海戰大將。
易明橫了馮景一眼,道:“馮先生說老易不能打勝仗,那麼王爺還是先讓馮先生去打,要是馮先生打勝了,老易自然沒個屁放,王爺就把老易扔到海里喂王八也行,要是馮先生打輸了,再讓老易去打也好……”
馮景眉頭大皺,易明一直都極力讓自己風雅一點兒,沒有想到一急之下,還是汙言穢語撲面而來,真是如浴臭風,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個人。
劉淵笑道:“易將軍原來一直都在欺騙本王!”
易明一愣,又去看霍烈,不過這回霍烈沒有任何表示,因為他也不知道劉淵下一句要說什麼。
劉淵道:“方才本王問將軍有幾成戰勝的把握,將軍說有十成,怎麼才一會兒,就沒有信心了,這難道不是欺騙本王麼?”
易明臉上更紅,雖然覺得劉淵說的好象是個歪理,不過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馮景終於有些明白劉淵的意思了,道:“稟告王爺,既然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