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了,兩家罷兵,若是談不來,回到營中再來打過便可……”
順王騰地站了起來,一把從旁邊拔出劍來,指著戰遊喝道:“先生莫非欺朕無知麼!”
戰遊凜然不懼,道:“王爺何至如此,難道此計也不合你的心意麼!”
順王見他嘴角扇動,便要滔滔不決,覺得腦袋都痛了起來,恨不得一劍就將此人刺死,也好圖個清淨,道:“先生休要胡言!”
戰遊嘆了口氣,道:“既然三計都不合王爺之意,那麼戰某隻能說出這第四計了!”
順王冷哼一聲,長劍還是沒有離開戰遊,心道只要他一言不慎,這隻劍就刺了下去。
李國燈幸災樂禍地看著順王,心道方才我要殺他,你來阻攔,現在你終於挺不住要殺他了吧。
戰遊抬起頭來,本想再喝一杯酒,不過也知道現在這順王已經在火尖上,自己還是不要拿命來賭的好,要不然別說那條臂膀白砍了下來,自己的小命也未必保得住,笑道:“這第四計,便是奇襲雲州之計!”
順王和李國燈都是一愣,若是能夠拿下雲州,他們早已經拿下了,要不然也不用在這桑山佈陣,試圖困死蜀王。
戰遊見他們心動,知道劉淵的這條計策早已經考慮到了順王的心態,自己只要將他引去就行了,道:“難道這計也不合王爺的心意麼,唉,既然如此,戰某隻能自認也是無能之人了!”
李國燈哼了一聲,不願和他計較,此人冷嘲熱諷,便沒有一點兒放鬆的時候。
順王慢慢將劍放了下去,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忙道:“先生且慢,不知道這奇襲雲州之計又將如何!”
戰遊睜大眼睛道:“莫非王爺對此計大有興趣?”
順王只好點了點頭,心道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想的。雲州可是他做夢都想拿下的城池,只可惜雲州的守軍太兇猛了,而且自己又分身乏術,沒有辦法分兵去攻打雲州,想要拿下雲州何其容易,難道這個狂士竟然有這個能耐?自己還倒真看錯他了。
戰遊笑道:“原來如此,戰某以為要拿下雲州容易之極,只需五千兵馬足以!”
順王疑道:“雲州雖然並非堅城,但卻也是易守難攻,先生何以如此託大,竟然用五千兵馬便可以取得雲州。”
戰遊道:“王爺相信戰某麼?”
順王無奈之下點了點頭,現在當然也不能說不相信他。他心裡清楚,這個狂士討厭之極,真恨不得將他砍死,不過現在卻不可以衝動,至少他也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戰遊哈哈大笑起來,心道戲弄他也夠了,該說正題了,道:“既然如此,王爺請派一員大將過來,只要戰某指點一二,雲州定可破也!”
李國燈不悅道:“先生之計何妨對著王爺講出!”
戰遊眼睛一橫,道:“戰某之計講給王爺倒是不妨,但是若被無能之人聽到了,說不定就不好用了。”
李國燈雖然城府甚深,但是還是被他氣得頭頂冒煙,順王笑道:“大將軍乃是本王心腹,先生但說無妨。”
戰遊淡淡道:“既然王爺不怕這計策變得無用,攻不下雲州,那麼戰某便說了……”
順王忙道:“先生且慢!”他雖然也不是糊塗之人,不過被戰遊說的心裡也有些突突,尤其這還是關係到雲州的大事,怎麼能不小心謹慎,不過他也擔心又被戰遊耍了一回,所以倒是猶豫起來。
戰遊裝做沒有聽見,繼續道:“其實雲州得不得來,倒也並不重要……”
順王無奈笑道:“大將軍可否暫且迴避一下!”
李國燈憤然起身,拂袖而去。這狂士能言會道,順王不被他愚弄才怪。
戰遊心中大樂,道:“既然那無能之人已經走了,戰某的這個計策便要獻給王爺,此帳現在空氣清明,並無混濁之氣,此計定會得天之福,讓王爺用來得心應手。”
順王心道原來計策還要看天文地理環境如何的,不耐道:“先生請講吧!”
戰遊低聲道:“其實戰某將大將軍譴走,並非為了其它,而是想要告訴王爺一個秘密,怕不小心走露了風聲。”
順王眼睛亮了起來,戰遊此刻總算還像是在說正經事。
戰遊道:“其實戰某在雲州早就安插了幾個手下,戰某來到王爺陣中時,這些手下已經在準備一切了,只要王爺派一員大將前去雲州,然後戰某讓那幾人開啟城門,雲州可得也!”
順王大喜道:“當真如此!”他也忘了方才戰遊繞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