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代去。如果能夠回去,自己卻又如何選擇。
武帝繼續道:“淪兒登基之後,淵兒定要盡心輔佐於他,燕王他現在正在征戰漢口,還望你能夠以大局為重,勿要手足相殘,若是將我大漢置於危地,則朕難以面對諸位先祖了。”
劉淵急忙點頭,道:“父皇還請放心。”
不過也只是點頭而已,自己和燕王便如當初的太子一樣,是無法調和的,除非燕王願意學習秦王,永遠鎮守邊關,否則的話總有一日會兵戎相見。
武帝擺了擺手,道:“淵兒先下去吧,淪兒大你甚多,你們又是兄弟情深,到時大漢天子之位,說不定他會傳給你的。”
劉淵明白武帝的意思,他是擔心自己對平王下手,奪取皇位,但是又知道這本來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所以只是微微提起,根本沒有半點的信心,到了這個時候,這位大漢天子已經明白一切,不想在對自己死後的事橫加干涉了,想必他也知道再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走出房間之後,劉淵出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經過這一天的忙碌,不知道是否能夠睡個好覺。
他實在不想讓武帝方才的話影響自己,但是卻沒有辦法將它們從腦中清除出去。
他剛剛準備回到安王府去,突然見到安樂公主翩翩而至,神色緊張地問道:“父皇現在如何了!”
她臉上已經滿是淚恨,顯然已經哭了很久了。
劉淵低聲道:“父皇恐怕難以支援到明天早上。”
安樂公主眼中的淚忍不住又掉了下來,沒有想到兩年之間,先是死了皇后,然後武帝也馬上便要去了。
劉淵嘆了口氣,看到她走進房中,心道自己真的該回到府中睡上一覺,待明天起來時,恐怕一切都會改變了。
霍烈走了過來,道:“稟告王爺,太子府已經被宣臺閣的人封了起來,只是伏擊荊無計之計卻並沒有成功,屬下派了五十多名高手,還是留他不住,被他逃走了。”
劉淵一愣,問道:“他逃向了哪個方向!”
霍烈道:“從東門逃出,應該是往江南去了。”
劉淵斷然道:“馬上傳令王峻和龍城,雷霆軍全部戒備,只要荊無計一露面,馬上格殺勿論。對了,還有傳本王的命令給許謹,要他們這些江南望族幫這個忙。”
荊無計竟然想要去找燕王,看來他爭奪大漢皇位的野心還在,若是他到了燕王身邊,並且取得了燕王的信任,那麼顧憲設下的對付燕王之計則全部沒有了意義。
劉淵心道連睡一個好覺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老天確實有些太殘忍了,急忙回府和顧憲議事去了。
顧憲匆匆趕來,臉上帶著一絲微笑道:“方才皇上將顧某召去,顯然已經知道了公主之事,只不過要她守孝三年之後才能大婚。”
劉淵笑道:“父皇最為疼愛安樂,當然不會忘記這件事。”其實他和顧憲心裡都是非常清楚,武帝是因為對顧憲有所忌憚才會臨終將答應將安樂公主嫁給他,這其中的用意根本沒有辦法瞞過兩個人,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看到顧憲滿臉幸福的樣子,劉淵心裡還是一暖,自己答應為安樂公主做的事終於完成了。
劉淵將荊無計大有可能逃往燕王的想法說出,顧憲疑道:“主上為什麼認為荊無計一定會去輔佐燕王。”
劉淵嘆道:“只是感覺而已,荊無計此人這樣斷然放棄太子,他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燕王。”
顧憲點了點頭,他和劉淵大不一樣,劉淵憑藉的是感覺,他憑藉的卻是事實。荊無計想要投靠燕王有諸多的困難,一個是燕王現在雖然手握重兵,但是未必能夠對平王構成威脅,現在武帝已經下了旨,而且也向百官宣告了,燕王若是還想爭奪帝位,也只能造反一途;一個是燕王的性格狠辣,與太子大大不同,未必能夠對荊無計言聽計從,荊無計想要說服他想必不會那麼容易;最重要的一點是荊無計應該明白大勢已去,若他真的是道門中人的話,隱忍了這麼多年,斷然不會為了一個燕王而將身份公之於天下……
道門一直不肯浮出水面,原因便是不像惹人主意,最後落得被天下圍攻的下場。
不過劉淵說的也有道理,荊無計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大計功虧一簣,他未必能夠接受這個結果,說不定會鋌而走險。
劉淵道:“先生有何辦法使得燕王能夠不反!”
顧憲嘆了口氣道:“若是荊無計真的得到燕王信任,那麼無論我們如何給燕王造成假象,他都是非反不可了,學生這對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