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淵向許謹望去,許謹笑道:“王爺來的正好,這位歐陽兄早就想拜見王爺,正好趁此機會!”
劉淵趕忙還禮,但是想不起哪裡還有一個姓歐陽的揚州名士。
許謹解釋道:“歐陽兄乃是北朝大賈,這次路過揚州,留在我處小住了幾日,聽聞王爺文采風流,很是仰慕,所以……”
劉淵恍然大悟,馬上道:“歐陽先生原來是北朝第一富豪家,據我所知,歐陽家現在像歐陽兄這樣年紀又有如此氣魄也只有少主歐陽景了!”歐陽秦靠販賣馬匹起家,現在又掌控了整個北朝的兵器生意,堪稱中原數一數二的富豪,除了江南這些大族外,還真罕有匹敵。
那人和許謹對視一眼,許謹笑道:“我早說過福王總會給人帶來驚奇,歐陽兄這回信了吧!”
風烈永笑道:“福王果然厲害,沒有讓小弟我白白替你揚名!”
歐陽景驚異道:“福王對我朝尚是如此熟悉,竟然能一下叫出我的名字,在下十分佩服!”
劉淵道:“也沒什麼,這段時間多是無聊,閒翻一些書而已!歐陽兄應是揚州常客,倒不如遷到此處安家,我大漢也可多些戰馬。”
三人知道他在開玩笑,一齊笑了起來,氣氛十分融洽。歐陽景馬上叫來酒席,四人談笑倒也非常愜意,歐陽景雖然外表不揚,不過言語卻並不比擅長清談的許謹、風烈永稍差。
酒過三巡,歐陽景拍手道:“這次兄弟南下,帶來幾個蠻族女子,各位不妨欣賞一下!”
許謹和風烈永眼中馬上放出光來,顯然這是期待已久,劉淵啞然失笑,看來今天晚上不能回去和珠兒、田柔瘋狂了。
一陣奇怪而急促的琴聲響起,珠簾緩緩啟開,走出八位身材苗條的女子來,她們一邊伴著琴聲做著動作,一邊卻靠近大廳中間。
這些蠻族女子面板古銅色,充滿光澤,帶給人以莫大的美感,尤其是她們的眼睛,非常勾人,比中原女子更為大膽,嘴唇豐厚性感,使人生起狠狠吻下去的衝動。
劉淵微微觀察了一下歐陽景,此人竟然也同時將目光投了過來,目光清澈明亮,不見絲毫慾火。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分別移開。
風烈永站起道:“王爺,小弟就不客氣了!”說罷摟起最後兩女匆匆上樓去了,三人哈哈大笑,許謹淡淡道:“蠻族女子確實獨特,在下也先行了!”
歐陽景示意最前面也是最漂亮的兩位蠻女過來招呼劉淵,笑道:“王爺,在下性急,王爺見笑了!”說著也帶著兩位蠻女上樓去了,劉淵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向兩位蠻女微微一笑。
其中一位上來給劉淵寬衣,用不純正的中原話道:“奴家侍侯王爺吧!”
另外一位蠻女卻端來一小盆冰塊,待劉淵衣物除盡後,輕輕含上一塊,然後俯身到了劉淵跨間,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劉淵心道蠻女果然諸多節目,輕輕把正在為自己身後服務的蠻女摟了過來,享受口舌交纏的醉人滋味。
第十六章幽禁王爺(上)
春色從江南一路北上,綠了江南之後,東都卻還有些寒意。
太子劉源將手中的《福王詩選》撕得粉碎,怒道:“都是你乾的好事,現在把這個福王吹到了天上去!京城到處傳誦他寫的詩詞,到處談論他的書法,哼,江南第一大才子,我大漢第一大才子!”他已經怒不可遏,劉淵本來在京城雖然是小有名氣,也得到父皇的讚賞,但是還不至於出了這樣一本《詩選》,而且還被國人捧為天下第一才子,尤其不能忍受的是平王現在每天在武帝面前都拿出這些詩文來刺激自己。
旁邊的荊先生待太子平靜下來道:“在下早就說過揚州並非福王的葬身之地,為今之計,我們也只能困住他了!”
太子愣道:“計將安出!”
荊先生想了想道:“太子可以給杜簡下一道手令,對外稱福王身染重病,任何人不得見他,然後將刺使府控制在手中,待他的病一久,若是驟然死去,也就不會有人過問了!到時恐怕皇上也不會起疑!這就是困計!”
太子思索片刻道:“那要多久才能除掉他!”
荊先生自然知道他的想法,道:“此事急之無益,他畢竟是個親王!若是事情鬧大了,杜簡逃不出去,恐怕到那時他也會把太子給……”他言下之意也十分明白,武帝雖然看重他這個太子更甚於別人,但是兒子畢竟骨肉情深,真的死了,追究起來也未必不能牽扯到太子身上。
太子劉源點了點頭,道:“那你去辦吧!對了,安樂公主出嫁的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