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形成關卡的,用鐵絲把每個部位的小滾球頂到空位上,然後塞進棉花線固定住它不讓小滾球掉下來,這鎖自然就能開啟了。”
“哦,”畢自強聽馬俊寧這麼解釋了一番,心裡明白了開鎖的基本原理。不過,他嘆息了一聲,仍然皺著雙眉,問道:“剛才我試過了,可弄了半天還是打不開呀。”
馬俊寧暗自好笑,心想:什麼你都想學上一手,天下可沒這麼便宜的事情。
“呵,還是強哥腦袋瓜好使呀,”馬俊寧又是譏諷又是哄騙,說道:“不過要說到把它弄開,這手上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哪有這麼容易,你就自個好好琢磨吧。哼,一教你就會,那我明天出去還有飯吃嗎?”
馬俊寧說完這番話,昂頭走了。畢自強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半包香菸真成“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強哥;你折騰什麼呢,”韋富貴從外面回來,見畢自強在床沿那兒擺弄著一把鐵鎖,湊過來看明白了,說道:“不就一把破鎖頭嘛,這麼費勁搞開它幹嗎?”
“半仙,‘技多不壓身’,這可是你常說的喲,”畢自強頭也沒抬,手裡仍然不停地試驗著開鎖,說道:“我找點事做,學點技術。”
“雕蟲小技的活兒,學這有用嗎?”韋富貴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坐在他身旁掏出菸絲袋,說道:“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