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你們大家不用說了,我絕對相信組織不會遺棄我們,更不會出賣我們,這次的事一定另有隱情。這個等我們回到基地之後,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蒲飛眉頭一皺,故意說道,說話的同時,還看著馬健堯說道:“馬副隊長,你認為呢?”
馬健堯淡淡的說道:“我認為也是這樣,所以才會要求大家繼續回基地。一方面是蒲隊你身上的傷和毒素耽誤不得,只有回到了基地才有辦法醫治,還有一點就是我絕對相信組織不會這樣對待我們,也沒有理由這樣對待我們。真的要想弄死我們的話,辦法有很多種,比如將我們送到界位征戰的最前線去,完全可以借刀殺人,又何必用這種最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不吭聲了。馬健堯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征服了他們每一個人,也建立起了絕對的權威。哪怕他只是個副隊長,可對於大家來說,說話的分量也比蒲飛更重。再說了,如果不是馬健堯,恐怕他們每一個人都活不下來。
見大家都不說話,蒲飛心裡就有些著急了。如果襲擊真是組織安排或默許的,那他們回基地無疑是自投羅網。可他話都說出口了,也不能自己扇自己耳光,否則以他們現在這些殘兵剩勇的狀況,馬健堯完全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們全部擊殺。
就在他慌亂之際,馬健堯卻湊了過來,用低沉輕微得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蒲隊,其實你完全可以放心,這些人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們。”
蒲飛愣了一下,驚駭的看著馬健堯,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時,又聽馬健堯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路,卻也很清楚,他們和組織鐵定有著關聯,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到得了這裡。因此,你們回去之後好好療傷,我會去找界主給我一個交代。”
聲音雖小,可蒲飛卻能感覺到那濃濃的殺意。
“你,你不是界主的對手。”不知道怎麼的,蒲飛突然就相信了馬健堯,或許也是覺得馬健堯完全沒有騙他的必要。如果馬健堯真想對他們不利,光是憑他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部殺光,又何必勞神費力的安排什麼導彈襲擊?而且還從對方手裡救下了自己。
也或許正是有相同的經歷,讓他在這一瞬間將馬健堯視為了自己人,不禁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界主很厲害,可有些事卻是不論如何都要去做的。”馬健堯淡淡的笑著說道:“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如果不反擊的話,那還算什麼男人?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的!”
這一番話說得蒲飛熱血沸騰,差點不禁喊出個好字來。可隨即卻又搖頭說道:“男人有鬥志是件好事,可有些時候最大程度儲存自己,等到實力足夠強大了再去報仇才是最好的辦法。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你的資質和實力,遲早有一天會超過烈焰的。”
“可當一個人心裡有了畏懼的陰影之後,再想超越自己,就沒那麼容易了。”馬健堯當然知道蒲飛是為了自己好,不過卻仍然堅持說道。
蒲飛輕嘆了一聲:“既然你那麼堅持,我也就不再勸你了。但你既然是烈焰招募入組織的,我想他應該沒有理由會對付你。說不定其中真有什麼問題。”
“希望如此吧!”馬健堯也說道,心裡卻並沒有那麼樂觀。從血螳螂他們的舉動來看,這些人並不想要自己的命,而只是想把自己抓回去。最大的可能還是想從自己這裡獲得從天地間萃取能量,從而晉升到s級的“鑰匙”。即便自己已經加入了組織,可在s級的誘惑之下,就算是深不可測的界主,恐怕也難以保持淡定吧?
或許是受傷的緣故,大家計程車氣都比較低落,一路上話也沒說,垂頭喪氣的,就像是打了敗仗的潰兵。馬健堯和蒲飛也心事重重的,各自琢磨著各自的事。隊伍就默然的行進著,速度也不快,氣氛顯得尤為的壓抑!
走出不到幾十公里,突然就聽到前面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眾人一驚,連忙各自尋找掩體,擺出戰鬥姿勢。今天突如其來的襲擊,早就將大家搞得草木皆兵了,誰都不願意成為下一個死在這裡的人。
“羅瑋元?”馬健堯愣了一下,猛的衝了上去,沒跑出多遠就看到羅瑋元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身上有很多傷口,血不斷的淌出來,滴落在沿途的道路上,於是在大地上,就只看到一顆顆血點構成了一條虛線。
看到馬健堯,羅瑋元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身子卻一軟,就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事啦?”馬健堯飛快的將他扶了起來,急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