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去找一個和智法一樣法力高深的和尚,來把林傲找回來,不管誰死了,都不關他的事情。
漸漸地魔障了,喝酒,作樂,四處遊走,民生凋敝,無人理。
天元593年秋日裡,他牽了年邁的小林在或青湖旁散步,各色的菊花開的滿地都是,耀人眼睛,讓人難受,他已經不是十五歲初見的他了,二十三歲,沒有老,也不再年輕,只是心裡沒有了那股蓬勃的朝氣,最初的淡然也沉澱了下來,顯得整個人死氣沉沉。
他接到了一封信,送信的人依舊還是那個給成風澤送信的,只是這字跡,卻大不相同,許多字他都不認識,但是看了內容之後還是再歡喜不過。是林傲,林傲回來了,他捂著眼睛坐在地上哭,淚水從指頭縫裡滲出來,打在枯黃的草地上,消失不見。
誠文的兵力已經大不如前,皇上昏庸,後主無能,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熱,許多地方意圖謀反,即將大亂,竟會亂在了根本,他想,他不該這樣對不起天下的。
於是又給林傲寫了一封信。
天元594年春,成昊率兵十萬直接攻入誠文皇城,擒走後主李崇涵,封位違命侯,囚禁在成昊皇宮附近的一個府邸裡面,終日不得出來見人。
成昊吞併了誠文,成為了時日面積最大的一個國家,而誠文字來的民情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逐漸生活和樂。文赫淵和莫文省在抵抗的時候被傷,一起逃走了,天下之大,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樓祁巳坐在蒲團上敲著木魚,一遍又一遍,敲著敲著淚水就落了下來,在木製的地板上暈染開來,一滴一滴。
李崇涵待在成昊,成風澤的靈魂被林傲壓制,沒有一點知覺。林傲想要跟李崇涵接觸,但是又不願意用成風澤的身體,兩人只是待在一塊兒,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他一直想著,待到自己用成風澤的事情處理完瑣事,就跟李崇涵長相廝守。
李崇涵不知道,在後來的時日裡,林傲每天都持續頭疼,起初他以為是成風澤本身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