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兩千年前的大墓,很邪,差點跑不出來,不過最後還好,拿到了治病的藥,卻把記載怎麼用的藥方給掉在了蟲谷裡頭,所以這次,老秦又來找那個藥方,因為我對這個用藥方法還算有點研究,就讓你帶我上山,山頂有一個‘黑焰樓、履真閣’,我負責找到這個地方,等老秦我們會合一起後,就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他那不治之症。我說的還算明白不?”
老徐點點頭,皺著眉毛說:“原來你還是個醫生?看來老秦是想拿著藥方到山頂一個什麼特殊的地方去治,可他要是找不著那藥方,或者耽擱了時間,上不到雪山頂,我們難道一直等著?”
我真不知道這種情況怎麼辦,於是說道:“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我估計那履真閣裡說不定會有解決的辦法,我還是相信他既然這麼做,就有他的道理,我覺得咱們要小心的是前面那幫人,老秦跟我講過他被人跟蹤的事兒,我在北京也吃過虧,唯獨不知道是不是這幫人在搞鬼。”
接著我又簡要講了一下在北京遭逢苗人下蠱的經過,末了總結說:“我不理解的是這些人的辦事效率會這麼快,我剛到北京就被盯上,所以現在很難確定是不是也來了廣西南丹,再加上我聽到那人提起,北京韓葉娜……。。什麼的,我擔心女朋友有什麼事兒,更不放心,所以老徐你一定要想辦法讓咱們跟上這幫人,一起找個機會除了他們。”
老徐有點懷疑我和田麗的關係,昨夜還摟在一起,怎麼今早上就說,還有另外一個女朋友,奇怪的看了田麗一眼,搖搖頭說道:“你們漢人哪,我想不明白,但是我會盡力的,為了老秦,我也要聽他的計劃,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要幹掉這幫扛天燈的壞漢人。”
田麗默不作聲的整理好東西,看也不看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我和老徐一楞,趕忙也出發了。
山路愈發難走,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路,好在老徐很熟悉這裡的地形,領著我們一步步的往前走。
起風了,山頂上很快有吹落的雪粒飄下來,在這三千多米的高山上,溫度變化很快,我們陸續拿出防寒的服裝和護目鏡,披掛整齊,應付越來越深的積雪和寒風。整個上午,我們都在和積雪與寒風作戰,所幸還沒有到達高處的冰層地帶,我還應付的了,除了不時的氣喘要求走慢點之外,沒出現什麼大的問題,可能就是因為我走的慢,才沒有超過前邊那幫人的速度,一路上,反而可以見到他們留下的痕跡。
中午時分,老徐示意我們又到了啃乾糧的地方,哆嗦著僵硬的嘴吃完這餐,天空開始下雪,氣溫陡然降低許多,看來前面就要上到雪線了,接著就要踏足積雪不化的寒冷峰頂地帶。天氣驟變,不再是柳絮棉絨一樣的雪片,大顆的雪粒冰晶被寒風從地上捲起,山上也變的陰寒潮溼,風雪夾雜著冰粒抽打著我們,讓我苦不堪言。
一步一挨,我跟在後面上到了雪線,已經快天黑了,老徐忙著找宿營的地方,我們下了山嶺,找了一個背風的雪窩子,這次可沒有昨夜那麼舒服,背靠的山石不夠大,不時有雪粒子鑽進脖子,凍的夠嗆,天寒地凍中,嚼著乾糧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味同嚼蠟的難以下嚥,看田麗也是差不多,皺著眉頭的吃不下去。
在雪窩子裡呆了一會,我耐不住,出來活動下手腳,這時風雪小了一些,到處都被白雪映襯的不是很黑,我試摸著想練練眼力,於是仔細察看起這山的走勢。
俗語說:三年尋龍,十年點穴。中國風水的龍頭都起自崑崙,北邊沿著天山、陰山、燕山一路若隱若現的入與渤海後,又上岸抬頭成長白山系;中間是祁連山、巴顏咯拉山,到了秦嶺,龍頭一分為二,一頭向北成太行山,一頭向南成大巴山、南嶺、武夷山入於東海;最南邊的是橫斷山系,在雲貴高原調頭南下出了國境,這三條巨龍在大地上騰挪跌宕,盤出了無數風水寶穴,古人常說,入山尋龍,意思就是上了崑崙,才能順著龍脈一路排查尋找最好的風水。
這桂北的山脈都從雲貴高原下來,我們經過兩天的漫長行程,也不知走到了哪塊地頭,眼前這山的走勢,十幾座山峰環繞,似乎一般高大,而我們的方向略微偏西一點,回頭望望山下,林海、山窪、水潭稀稀拉拉的點綴左右,一點也看不出龍脊和龍頭的走勢,換句話說,就是我沒有發現這是條龍脈,這山頂如果有蹊蹺的話,無外乎土木石建工程,鑿山挖陵,最多把山都挖空,經過兩千年的風雨剝蝕,地面的植被和石頭分佈都應該會露出一點痕跡,可我偏偏卻看不出。
左右換了幾個方向,看的我有點焦躁,《天淵山水縱橫秘術》不可能是騙人的鬼話,我按照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