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天和一群男的喝酒狂嗨,而蘇澤則是離開了商業街。
就在他快要到小區的時候,雲天依的電話打來了。
“天依,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在哪?”
“我剛才去商業街逛了一下,馬上就要回來了。”
“剛才二嬸給我打了電話,說天天現在還沒有回家,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雲天天嗎,我剛才遇到她了。”
雲天依臉上一喜,說道:“你在哪遇到的?”
“就在商業街,和一群不三不四的小年輕在一起,好像喝了很多酒。”
“和一群小年輕?”雲天依皺起了眉頭。
“對了,她又去了酒吧,好像還要繼續喝吧。”蘇澤淡淡說道。
“真是不省心,她家裡都著急得不行。”
雲天依對雲天天並未有什麼恨意,畢竟雲天天還小,才剛剛讀大學,之前說她的話,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是親戚,這些事情還是能幫就幫。
“你在哪,我開車來接你。”
“剛到小區。”
“在外面等我。”
說著雲天依掛了電話,朝著屋外走去。
到了小區,雲天依見到了蘇澤,停了車。
“上車吧。”
“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她在哪,我去將她帶回來就行。”
“你去?”雲天天有些遲疑。
“放心吧,她一定將她帶回來。”
雲天依明天還要上班,蘇澤想讓她早點休息。
“那好吧,你路上開慢點。”
“嗯。”
蘇澤開著車,朝著商業街而去。
此刻酒吧內,雲天天還在和那群小年輕喝著酒。
一瓶瓶的灌,根本不把酒當酒。
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喝一件兩件彷彿是家常便飯一樣。
“天天姐的酒量是真的好啊。”黃毛拍著馬屁。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雲天天傲然道。
“天天姐,你知道嗎,我喜歡你。”長髮青年笑著道。
“喜歡你個頭啊,我們說好了是兄弟。”
“對,是兄弟。”另外一個青年拿著酒瓶說道,“為兄弟乾杯。”
“乾杯!”
“乾杯!”
幾人又是一口悶,一瓶酒下肚。
雲天天感覺胃部翻湧,哪怕酒量好,但架不住一直喝。
“等會,我得緩緩,有點上頭了。”
其他幾個青年見狀,都是鬆了口氣,總算是上頭了。
幾個人灌雲天天一個,都差點被幹翻了。
“等什麼啊,年輕人喝酒還沒聽說過要等的。”
“天天姐,我敬你一瓶。”黃毛拿起了一瓶酒,直接開喝。
雲天天見狀,只能拿著酒瓶喝了起來。
再被灌了好幾瓶,雲天天大腦眩暈起來,只感覺自己不是自己。
“天天姐?”
“天天姐?”
這幾個小年輕喊道。
雲天天只感覺天旋地轉,直接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黃毛望了一眼長髮青年,小聲說道:“安全期間,將藥給她吃了。”
“好。”
長髮青年手裡出現了幾片白色藥品,放入了酒瓶之中。
“天天姐,再喝一瓶。”
“不能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誒,天天姐怎麼可能醉,你可是千杯不醉的女中豪傑。”
“哈哈,你這話我愛聽。”
雲天天努力的坐正,拿著酒瓶,手都在微微顫抖,酒瓶差點掉在地上,嚇得幾個小年輕都是心裡一跳。
她喝了半瓶,實在是喝不下去了,酒瓶直接摔在了地上,一下粉碎。
“不行了,讓我睡會。”
見到雲天天躺在座位上,徹底的暈了過去。
幾個小年輕臉上露出了笑容。
“總算是搞定了。”
“這個女人真難搞定啊。”
“是啊,以前喝幾瓶就和死豬一樣,任由勞資擺弄。”
“大意了,該早點給她喂藥的。”
“別說了,猴子,你開了酒店沒有?”黃毛問道。
叫猴子的青年點了點頭:“早開好了,帝豪酒店的水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