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古點了點頭,也站起來跟了出去。
羽川翼就在客廳內,見田中秋出來了就走了過來,“這麼快就做好飯了嗎?”
“不是,是想要和你一起聽聽他是怎麼說的。”田中秋指著銀古說道。
羽川翼和田中秋兩口子坐在了一邊,而銀古坐在了另外一邊,就像是等待老師講課的小學生一樣。
銀古感覺原本沉重的話題突然不沉重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沉重一點講出來的好,就低沉的說道:“蟲宴的事情是我告訴你的,也是我旅途中遇到的事情,因為一些事情變得非人非蟲的奶奶為了能讓孫子看見自己,要求我幫忙復原從山主那裡得到的酒盞,而這樣做的話,就做不成人了。依照她的願望,我把她變成了蟲……”
“但是,這樣做真的好嗎?我也不知道……”
“變成蟲的話,和死亡不同。蟲,是處於生死之間的存在,既是【生物】,也是【死物】,是徘徊於生死之間,那是比瞬間死亡更殘酷的、難以想象的修羅道。”
“漸漸人的意志會被消磨掉……”
“明明是那樣的地方,但是她依舊是去了。”
“我不知道我那樣做的對錯……”
羽川翼聽過這個故事,此時就舉手說道:“等一等,我聽到的版本和這個有些出入,不應該是一個小蘿莉和小正太嗎?”
銀古張開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田中秋,不知道當初自己講述的明明是一個悲傷沉重的故事,對方到底是怎麼理解的?!
田中秋也意識到了自己當初是理解錯誤了,雖然本身確實是那樣的,不過有一點點的出入就是了。
有句話好像是那麼說的,一個故事,一百個人有一百個理解,田中秋感覺自己理解的只是有點歧義而已。
“嗯,羽川你想多了,雖然那個奶奶確實是小女孩的樣子,不過我當初和你說的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那個奶奶在小時候遇到了山主,為了能一直照顧自己未來的孫子,在飲下一半的光酒之後就變成了一個人類和一個蟲。處於蟲形態的她一直都是保持著小女孩的性格和身材,而人類形態下的她對於那些事情並不清楚,也沒有陪伴那個少年多久就死了,之後銀古就是幫助小女孩變成了蟲,讓少年能夠看到了她,然後陪伴他走過人類的後半生。”
羽川翼點了點頭,雖然的田中秋當初不是這麼說的,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維護田中秋的面子的,羽川翼為田中秋背鍋了。
“好了,我來幫你們舉行蟲宴吧,我想有些事情已經不用我說了,你們都有了那種覺悟了。”銀古沉重不起來了,也露出了無奈的微笑,這兩個人都不是正常人,那個叫羽川的女人擁有不屬於人的意識。
田中秋拿出了酒盞,將酒盞放在了桌子上,“這個是當初山主們送給我的,我一直都沒有用過,看樣子那些山主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對於這種事情,田中秋也不生氣,在這種事情上,田中秋應該感謝對方才對。
“那麼,開始吧。”
銀古將酒盞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帶著田中秋退了幾步。
羽川翼讓自己平靜下來,閉上了眼睛。
在客廳內,一團團綠色的光團呈圓形圍住了羽川翼,那是一個個穿著斗篷的存在,沒有手腳,也看不清楚臉龐。
地下的光脈此時即使不用偽葛也能看的非常的清楚,源自光脈的力量正從地下開始朝著羽川翼那裡湧去。
“請喝下這為你準備的光酒。”
“喝下之後,你將肩負起保護你在意之人的使命。”
“你將成為蟲,不再是人類。”
“你將獲得力量,守護的力量。”
羽川翼睜開了眼睛,平靜的將滿滿溢位綠色光酒的酒盞舉起來,就像是新娘子一樣,喝下了光酒。(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終點
羽川翼和田中秋都做好了準備,都清楚這次的改變對自身的影響。
而就像田中秋想的那樣,羽川翼在飲下光酒之後就平靜的獲得了來自山主們的力量。
羽川翼並沒有什麼變化,周圍的山主們也在羽川翼喝下光酒之後離開了這裡,而田中秋看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是在沉思的羽川翼,就對著銀古說道:“之前那個變成蟲的人類,當時有什麼奇異的表現嗎?”
“沒有,就和喝了普通的酒一樣,並沒有奇怪的表現。”銀古感覺沒有問題,羽川翼的情況有些特殊,對方擁有駕御那些力量的心理素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