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回想著火叔的話,他說這一支摸金校尉十分特殊,而且摸金符也只有一枚,再說現在摸金校尉多了去了,難免周順看到的是一般的摸金符也說不定,於是我也不去深究。
周順卻說:“那時候我還問爺爺這背後的圖案是什麼,怎麼看著怪怪的,你猜爺爺怎麼回答我的?”
我剛剛松下去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周順也見過這個圖案,也就是說,他看到的就是我手上這樣的摸金符!
我嚥了口唾沫,問道:“老太爺說了什麼?”
周順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說:“我不記得了!”
我覺得我有種想崩潰的感覺,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空開我玩笑,我和他急道:“你別忽悠我,倒底是什麼?”
周順見我不信,再次說道:“我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這麼小,爺爺說的又那麼複雜,你當我和你一樣都是神童嗎?”
我不置可否,剛剛太過於焦急,以至於沒想到這一層,我正想說點什麼,周順卻突然說道:“我好想記得爺爺一直說什麼‘你所及’,而且反覆強調這個詞,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禹所積!周順不知道這個詞,可是我知道,周老太爺是在說禹所積!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危險邊緣
也就是說我手心的這個圖案和禹所積有關,可是究竟有何關係,線索卻到這裡戛然而止。
我索然無味地玩弄著手裡的摸金符雕刻,正在這時,二伢子和其他周家的幾個人走過來悄聲地和周順說道:“順兒哥,你來看看這個。”
我看他們幾個人面色俱是有些沉重,而且弄的神秘兮兮地,周順見了,奇怪地問道:“怎麼了,都像如臨大敵似的?”
二伢子卻不說,只說道:“順兒哥,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他就往石堆後面走,我和周順跟上去,只見二伢子轉過我們建著帳篷的窪地,來到石山後面一些,二伢子徑直走到前面的一塊石頭之前,指著前面說:“就在這裡。”
我和周順走上前去,看到眼前的情景,卻也吃了一驚,只見我們眼前的這塊石頭中間夾著一個人,他的身子面朝天躺著,眼睛睜到了不能再睜大的地步,嘴巴張開著,似乎看到了什麼極可怕的事,雙手保持著掙扎的姿勢,而更加詭異的是他的身子,他的一半身子竟然是嵌在石頭裡的,就像他是從石頭裡面生長出來的一樣。
我定定地看著他的身子與石頭的交接處,起初我以為他是被石頭壓住了,人怎麼可能會從石頭裡生長出來,可是當我仔細觀察之後,卻發現他就是從石頭裡生長出來的,石頭也絲毫沒有碎裂的痕跡。
我覺得這是自進入那陵格勒峽谷之後,我看到的第一件怪事,周順在石頭上摸了摸,然後問二伢子:“你們帶工具了嗎?”
他問完之後突然拍了拍腦門,然後才說道:“我都忘了,所有金屬製品都沒有帶進來!”
我知道周順想找錘子什麼的把石頭敲開,但是顯然現在我們沒有錘子,而且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甚至都沒帶槍支和炸藥。
周順在這個人的身上搜了搜,然後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紙來,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東西,周順將紙開啟,卻是一張手繪的地圖,但也不能稱之為地圖,因為上面就簡單地畫了幾條線,在重要處做了草草的標記。
我們初來那陵格勒峽谷,對這裡都不熟悉,自然看不懂這上面的畫的什麼地方,在地圖的下面,則還寫著一行字——四月初七,太陽落山之後。
我想這難道是這幅示意圖繪製的時間,可是我算了算,今天才三月底,還沒到四月,又哪來的四月初七?難道這是上一年的不成,可是我看著又不像,這屍體明顯看上去死了還沒有一天的時間。
正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然傳來木老太的聲音,她問:“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回過頭才看見木老太和石頭已經過了來,而且也已經看到了嵌在石頭裡面的屍體,我看到木老天的臉色突然一變,問我們道:“你們什麼時候發現這具屍體的?”
我和周順的目光則迅速轉向二伢子一行人,二伢子說:“就在剛剛,還不到半小時。”
木老太更加驚奇了,我看得出她剛剛和石頭來過這裡,而且,他們沒有看到有這樣一具屍體,也就是說,這具屍體出現在這裡最多不超過一小時的時間。
木老太眼尖,她已經看到了周順手裡的地圖,她問:“這是從他身上找到的?”
說著木老太已經走到了周順跟前,而且毫不猶豫地伸手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