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功用,我卻已經不得而知。而在迷宮裡和這裡看到的這幾根盤陀,我不認為它們單純的只是這個功用。
我想了一會兒問他:“我摸一摸這盤陀沒事吧?”
他說:“只要不開啟棺蓋的話都不會有事!”
既然他這麼說,那麼從手感和質地上這九口棺材應該就沒什麼區別了,那麼鑑定真假的地方一定也就很靈巧。
我將手觸在盤陀上,和之前的感覺一樣,都很冰涼,像是冰一樣,我在九根盤陀上一一摸過去,都是一模一樣的觸感,而且即便是黑鐵鑄成的,卻一點也不粗糙,甚至表面上連一點雜質也沒有。
我的手在九根盤陀上一一劃過,幾乎沒什麼可疑的地方,我想如果蹊蹺不在盤陀上,那麼難道在黑木棺上面?
但是我正這樣想的時候,我的手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掛了一下,我立刻警覺起來,然後拿出狼眼手電照在這一根盤陀上,在強光的照射下,我看見這一根盤陀上一個很小的孔。
這個孔有針眼那麼大,並不像是無意間弄出來的,而且我用狼眼手電照著,仔細地在這根盤陀上下觀察了一遍,卻再沒有發現這樣的小孔,我於是照著這個位置來其餘的盤陀上尋找,可是其他的盤陀上都沒有,也就是說,這個小孔只有這根盤陀才有。
我想難道是這根盤陀對應的黑木棺?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一陣恍惚,然後我的腦海裡有一個聲音迴盪起來,似乎在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我感到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從心頭升騰而起,馬上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出現在腦海裡,然後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停在了這根盤陀對面的黑木棺上,我說:“是這一口!”
我看見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感到了我突然之間的變化,但是他始終沒說什麼,而是來到了那口黑木棺旁邊,然後摩挲著棺蓋問我:“你確定是這口?”
我覺得我在這時候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我沒理他,而是將狼眼手電射在了這九口黑木棺上,我的視線一一從上面掃過,最後也停在了那口棺木上。
我問:“你要找什麼東西,這黑木棺裡面裝的不是死屍。”
他卻聳聳肩,並沒有直接說清楚:“只是我需要的東西而已,就像你也來找你需要的東西一樣。”
說著他提了提手上的揹包,明顯是在提醒我東西還在他手上,讓我乖乖合作。
我垂下眼皮說:“就是那口,不會錯!”
但是他很警覺,他說:“你來開啟!”
說著他從背上的揹包裡拿出一些小巧的工具,有撬子和起子,還有一些其他的,但是隻要有撬子和起子,差不多也就夠了,我走過去,眼睛卻停留在被他奪走的揹包上,我問他:“你真的認為我需要這東西?”
他看我一眼,笑得很自信說:“當然!”
我從他手上接過工具,然後來到這口黑木棺前,我說:“如果這一口是錯的,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他卻說:“我相信你不會錯的!”
我便不再說話,我默默地用他給我的小型撬子和起子開啟棺蓋,我背對著他,他也許並沒有發現,我的動作變得很熟練,而他應該知道,我是從來沒有開過棺的。
當然,如果他是真的石頭,應該就會發現這細微之處的差別,這也是我最後的試探,畢竟他和石頭長得一模一樣,現在看來,他的確不是石頭。
我感覺這口棺木的棺蓋很容易開啟,但是我並沒有真的將它開啟,我而是停下手對他說:“我知道棺材裡面是什麼。”
他似乎顯得很驚訝,雖然背對著他,但是我聽到了他的吸氣聲,可他卻依舊用很鎮靜的語氣問我:“那裡面是什麼?”
我說:“我已經看到了一點!”
我的言下之意非常清楚,既然我看到了一點,也就是說棺蓋我已經開啟了一條縫,而棺蓋開啟沒有強酸噴出來,也就是說,這口棺木的確是對的。
而我壓根就沒有開啟黑木棺,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是要將他騙到棺材邊上來,因為我的確知道黑木棺裡是什麼東西,不是強酸,也不是他要找的東西,裡面是一種汁液,只要她不是石頭,那就是可以致他於死地的汁液。
我突然也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可怕,我開始恐懼自己這樣深沉的心計,我知道,從剛剛我記起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小四了,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如此長的時間裡,我會如此懵懂,因為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希望我是單純到小四,而不是現在的這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