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即便我被關進了裡面,我的整個身子都還被它的觸手牢牢地綁著,根本無法動彈,在水裡面我並不能感到周圍有消化液的東西在分泌,倒是馬上我覺得身子有些麻痺了起來,似乎是它的分泌液在起作用了。
緊接著,我感到包著我的花骨朵似乎是猛地一顫,接著我看見原本包緊的花骨朵突然再次開放了出來,可是馬上我就看到這並不是在開放,因為這一朵花骨朵已經徹底被石頭給削了下來,它就像被割了腦袋的人一樣,這如同頭顱一般的花骨朵頓時失去了支撐,在河裡飄散開來。
我抬頭則只看見石頭站在花骨朵旁邊,而我看見他的手裡赫然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他冰冷著臉,二話不說就拉起我往河岸上游上來。
我只覺得大腦好像有些思考不過來,石頭的匕首明明在周家老宅的時候已經被那三個莫名的人給搶走了,現在為什麼又回到了他手裡,而且,他剛剛不是還打手勢說他沒有武器的嗎?
可能是那花的分泌液已經透過我的面板滲透了一些進去,我只覺得身子一陣陣地無力,任憑石頭拖著爬上岸來,然後我就躺在河岸上一動不能動,我只看見被石頭削落的花瓣已經飄了起來,連帶著的還有那些像青苔一樣的觸手,飄了滿滿的一河都是,而那個烏明氏的女人也赫然飄在上面。
石頭將我安置好,又跳進河裡面,然後將這個女人給拉上來,在這段時間裡,我的身體始終處於半麻木的狀態之中,等石頭將這個女人拖上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女人還保持著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