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我正這樣想著,卻猛地看到烏靈揣測的眼光,不由地驚了一驚。
但是她立刻別過頭去,然後也將身上的潛水服脫下來,羅拔重新將潛水服用包裝了起來,然後我們摸黑回到石屋裡。
回到石屋中之後,羅拔拿來了醫藥箱,一路上我都用手緊緊地按著肩頭,以達到暫時壓迫傷口將血止住的目的,但是雖然是這麼大一道傷口,可是一路上我卻並沒有感到有多少疼痛,我在想,這是不是因為傷口已經疼麻木了的緣故?
可是當羅拔把醫藥箱開啟,正準備用雙氧水給我清洗傷口的時候,卻發現了令我們三個人都十分驚訝的事,因為我右肩上的傷口竟然已經奇蹟般地癒合了。
而且癒合得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但是無論是我手上還是衣服上,都還有剛剛才流出來的新鮮血跡,甚至在肩頭上我還能感到隱隱的疼痛。
羅拔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的肩頭,他說:“馮哥兒,我剛剛不是看眼花了吧?”
說實話,這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之前就有過這樣的情形,只是每次傷口莫名地癒合都會在我出現石化的情形之後,可是這回我並沒有感到石化的異樣,所以暫時我也弄不清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我也只能朝羅拔無奈地聳聳肩。
三個人當中反倒是烏靈顯得格外鎮靜,她對於這件怪事什麼也沒說,只是開口說道:“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下。”
然後她也不管我和羅拔什麼反應,就率先離開了我的石屋,雖然我已經看出來她和羅拔並不是夫妻關係,但還是調侃羅拔說:“你媳婦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可是我卻看見羅拔呆了呆,然後很嚴肅、而且帶著一絲的恍神說道:“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奇特的人。”
我覺得驚訝,他這樣說的話反而讓我覺得他和烏靈好像真的是夫妻,於是我多看了一眼羅拔,可是羅拔卻衝我笑笑,然後說道:“馮哥兒,你也許也看出來了,我和烏靈其實都不是這個村子的人,而且就算我,也不知道她的具體來歷,更別提是夫妻了。”
烏靈不是村子裡的人我是一眼就看出來的,可是羅拔也不是村子裡的人我還真不確定,可是聽羅拔這麼說,馬上我就想到了什麼,於是我問他說道:“你是說,你也不是白老爹他的兒子?”
羅拔點點頭說:“不是,白老爹他是一個人,我們當初的話也算是來這裡觀光的遊客,可是又和遊客不同,因為我們和這個村子千絲萬縷的聯絡……”
說到這裡的時候,羅拔突然頓了頓,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問道:“這個村子就是柏皇氏的後裔是不是?”
羅拔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點頭,可是羅拔卻又搖搖頭說道:“這個村子裡的人還並不算是真正的柏皇氏的人,充其量,他們只能算是柏皇氏的一個分支,在這裡守著這個入口而已!”
我見他已經說到了點子上,於是問道:“守著什麼入口?”
羅拔說:“死人之國。”
我恍然大悟,我們上次進來的時候,誤打誤撞雖然也找到了無啟石洞和無啟古城,但是這很明顯只是這裡很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罷了,這從後來的死人塔遇難就可以看出來,因為我一直覺得在死人塔之下,還有更大的空間,說不定,那裡才是真正的無啟古城,而現在基本可以證實,死人塔之下,就是死人之國。
只是因為我們的路線不對的緣故,從一開始,其實就是走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想到這裡,我問羅拔:“那你和烏靈也是來找死人之國的是不是?”
羅拔卻搖搖頭,他說:“死人之國那種地方對於我們來說唯恐避之不及,又怎麼會跋山涉水地去找,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我來這裡,其實是為了找一個人。”
我問:“什麼人?”
羅拔看著我一字一頓說道:“石盤陀!”
聽到這個名字我一下子彈跳起來,估計是我這麼大動作讓羅拔頗感意外,他看著我問道:“馮哥兒,你也知道石盤陀這個人?”
烏靈第一次見我就喊我石盤陀,而我現在就站在羅拔面前,可是他卻不知道,也就是說,烏靈並沒有將這事說給羅拔,於是我重新坐下來說道:“不知道,但是聽過這個名字!”
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將在石頭城的事說了給他,而且特別說了我所見到的不規則形狀的那塊石盤陀,可是羅拔卻搖搖頭說:“馮哥兒,你有所不知,你說的石盤陀和我說的石盤陀分明就是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