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百年千年地等下去,所以,他們和囚禁著實際上已經沒有分別,而石頭說的這點也就恰好解釋了守墓人為什麼歷經如此久遠的時間還活著,就比如施黯。
而石頭卻將話題一轉,他說:“也許這就是禹所積最初被發現的秘密,只是任何人也沒有想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整個禹所積來說,只不過九牛一毛,因為接下來對禹所積的發現,一定讓女媧氏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但是也讓他們感到了恐懼。”
可是至於是什麼樣的恐懼,我估計石頭自己也不知道,而我就更聯想不出來,現在我連禹所積都還想不周全,更別提它可能帶來的恐懼,甚至是毀滅。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女媧氏族藉助禹所積的力量發展得空前絕後,但是後來卻怕了,一定是發生了蛇呢麼重大的變故,於是才將它用發光石封了起來,那麼基本上可以確定,女媧氏族在崑崙山徹底要封起來的,就是禹所積。
而西王母國的存在,就是守護被封禁的禹所積,確保沒有任何人將它開啟,當封口出現裂開,她們就負責將它重新封住。
但是這裡又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大禹也會找到了禹所積,而且還以鑄九鼎的方式,將禹所積有關的內容記載了下來?
難道在西王母國如此久遠的守護中,她們突然改變了主意,背叛了女媧氏族?
我暗暗心驚,只從這樣一具鐵衣棺也能和禹所積如此緊密地聯絡起來,看來我所經歷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已經與禹所積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根本無法分開,我可不可以說,如此久遠的時光裡,禹所積已經滲透到了每一個謎團之中,而我只是禹所積陷阱的一顆棋子?
找不到禹所積,解不開禹所積的謎團,我們就永遠解不開心中的一切疑問。
我嘆一口氣,人心果然是可怕的,為了一個答案,而且很可能是沒有答案的疑問,竟然可以如此拋開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第二百四十九章 鐵衣屍棺-3
我想到我自己的情形,我何嘗又不是這樣,當初離這些是是非非很遠的時候,我拼命地想摻和進來;現在深陷其中,卻拼命地想退出去。可是陷得越深,越難收手,這就是人的無奈,而且現今處在這般騎虎不下的境地,已經容不得我有任何猶豫。
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堅信自己叫馮四,在陳記當夥計,爺爺在我年少的時候去世,這樣的話,也許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可以活得平平淡淡。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是謊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我自己又究竟是誰!
所以我必須找到真相,否則這餘下的一生,我都會活在謊言與欺騙之中,那我又如何說自己是活著的?
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究竟是有什麼意義,這將是我抱憾終生,而且死不瞑目的事。
我正想著這些,卻突然聽得石頭在一旁似乎是自言自語說道:“行將踏錯一步,就再也無法彌補。”
我看了石頭一眼,卻發現他的視線一直都緊盯著水潭邊的這一具鐵衣棺上,這句喃喃的自語很顯然就是他的有感而發,我想知道的是,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整個石洞裡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有一種危險就蟄伏在身邊的預感,因為剛剛酸與的出現,我想,之後肯定又會是一場不平靜的災禍。
我既然已經好了起來,石頭便打著水燈往石洞的出口處走,看樣子龍門之後應該就是通往了這個石洞,這裡應該是往死人塔進去的必經之路才對。
石頭就要這樣離開,而那具鐵衣棺就這樣躺在那裡,我總覺得就這樣將它丟下似乎有些不妥,於是就沒有跟著石頭出去,石頭見我沒跟上來,於是扭頭看了看我,我說:“這東西我們總不能就把它丟在這裡吧?”
可是我看見石頭的眼神卻變得很怪異,而且他看著我,眼神裡帶著某種揣測,我不明白石頭為什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然後我聽他說道:“這東西沉的厲害,就算我們想將它帶走,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總覺得這樣的話會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不對勁在哪裡,我還正在猶豫著究竟該怎麼辦,只聽安靜的石洞裡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水聲,然後我看見有東西已經纏在了鐵衣棺的腿上,似乎是正在將它給拖下去。
我看見這般情景的時候,只看見一條細黑的東西纏在鐵衣棺上,可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卻壓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但是我已經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但是才邁出一步,身子就已經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