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我與火叔下車來,我扶著火叔往他的住處去,可是火叔卻說道:“小四子,我們去陳家祠堂。”
我不知道火叔為什麼要去那裡,而且陳家祠堂,外人一般是不能去的,但是火叔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我們到了陳家祠堂,我將祠堂的門推開,整個祠堂設計的很巧妙,避開了所有的光亮,沒有一點光可以照射進來,裡面黑成一團,我扶著火叔進去,然後把門復又合上。
火叔徑自走到祠堂裡供奉著牌位的神龕前,點燃了蠟燭,然後點起三炷香,恭恭敬敬地朝著每一個牌位敬過了,將香插在香爐裡,這才轉頭對我說道:“那塊血玉就供奉在這裡,整個祠堂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甚至連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這塊血玉就像是憑空消失的一般。”
我有些不明白火叔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難道他是在懷疑我偷了血玉,然而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就立刻被我否決掉,那時我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件東西,那麼火叔又為什麼要和我說這塊血玉?
火叔繼續說道:“這塊血玉,很巧合的是,也是從滇黔的一個墓中帶回來的,陳姑奶奶一行人也是盡數折在了那裡,只有陳姑奶奶一個人回來,而且回來沒幾天,就發了屍毒去世了。”
“所以,火叔你認為陳姑奶奶和我們去的是同一個墓?”我終於明白火叔為什麼要提這塊血玉的事,問道。
可是火叔卻搖搖頭,說道:“不是,因為陳姑奶奶的死法和寧子的不一樣!”
“而且方位也不是一處,但是如此靠近的兩個大墓,應該是有些聯絡的。”火叔這時候才說道。
如果這般說的話,那麼這真是一個絲絲入扣的謎團,而且陳家在老早的時候,就已經與這個墓掛上了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