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嗎?這是要交押金還是怎麼滴?
那年輕衙役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廢話!不給銀子,讓爺爺們喝西北風去?愛給不給,不給滾!”
那妖怪除不除關我屁事?收銀子才是我的活兒!
一邊和這年輕衙役一起喝酒的老衙役酒量不錯,而且年紀大了必然是脾氣好很多。
此時醉眼望去,覺得衛淵氣勢不凡,心裡有些膽怯,開口緩和道:“誒誒誒,有話好好說。”
說著對衛淵說:“和尚你也別生氣。沒辦法~都是這規矩。也別五兩了,二兩銀子!意思意思算了。你要是能除了那妖怪,我們心裡也高興不是?”
“不是!李叔……”那年輕衙役還想爭辯,但是那老衙役橫了他一眼,只得忿忿罷。
就在這時,侯應雄他們趕上來了,身後還跟著四五十人看熱鬧的大批人馬。
那老衙役臉上頓時就變了,趕緊扶正了自己的帽子。彎著腰拱著手,三步並兩步的衝出去,卻被侯應雄身邊的保鏢給攔在三步外。
他就在三步外小步快跑的跟著,一邊諂媚道:“誒呦,應雄少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有什麼事您招呼一聲不就完了……要不要小的去通報縣衙老爺?”
正所謂:三生不幸,知縣附郭;三生惡,附郭省城;惡貫滿盈,附郭京城。
附郭省城大概就相當於是現在的省會市長。
人家市長都是一二把手的老大,但是省會城市的市長,很多時候都是相當的憋屈。
頭上婆婆太多了!
這餘杭知縣就是附郭省城,可以說是難受的一批。
知縣本身是當地的小家族的嫡次子,結果被安排到了本地當知縣。雖然說沒有別的地方知縣大小老爺父母官的威福,但也沒有太多事情,也算清閒。
只是這地位嘛,就差了一些。
府城內排名前十的侯家的獨子,地位比他可高多了。
侯應雄不耐煩那老衙役在跟前叨叨叨的諂媚鬼扯,一揮手:“滾、滾一邊去!”
“哎!”
老衙役答應的那叫個清脆,彎腰到底,就往後撤。同時抹了一把汗,心裡長出一口氣。和這種大家族少爺打交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錯啊。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會隨著地位的差距而加大。
別說眼前這幾近崩潰的封建社會,就算是衛淵前世那社會主義天朝,那王家大少爺不也是在玩遊戲的時候,把那陪玩的林姓明星罵的跟狗一樣?
甚至還不如王大少養的狗呢!那狗還坐私人飛機呢!
還辦一個公司選秀,排著隊的挑各路網紅,一個月一個換著玩。和那古代的皇帝選秀女一個模樣!
說起來,選秀這個詞就很有意思。
……
侯應雄呼哧帶喘的追上來,“無忌大師,你等等我。”
見衛淵站在佈告牌前捏著禪杖冷笑,他小心的問道:“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我在尋思上哪弄五兩銀子!”
侯應雄一臉問號,隨即一擺手,旁邊老馬趕緊掏出一錠五兩的銀子雙手遞上。
衛淵抓起一揮手,就聽不遠處那戰戰兢兢的年輕衙役“啊”的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他被衛淵一銀子砸斷了鼻樑骨,鮮血嘩啦啦的流了一臉。
侯應雄這下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好傢伙!收錢收到無忌大師頭上了,無忌大師頭上一根毛都不拔!
這些天只見過他收銀子,就沒見過他花銀子。管他要錢,你們這是自尋死路!覺得自己頭鐵是不是?
因為擔心衛淵一禪杖把這龜孫子腦袋打爆,侯應雄連忙罵道:“幹李良的!你這瞎了狗眼的東西,無忌大師的錢都敢收,你還是個人嗎?”
說著衝著身後躲起來的老衙役叫道:“都他麼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收銀子。和知縣說,把這龜孫子攆走!”
老衙役連連點頭,口中稱是。
大侄子,不是李叔我不幫你,誰讓你運氣不好犯了太歲呢!
你爹走後我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以後你這位子就讓我家老二先補上吧!
身後看熱鬧的人可過了癮了!
“那年輕的小和尚什麼來頭?好傢伙,一甩手砸的那龜孫子一臉血!”
“侯家大少爺不說了嗎?無忌大師!好像是要揭榜除妖!”
“嘿!這孫子也有今天!前幾天我灑水蹭了一點到他靴子上,愣是被訛了二兩銀子!我呸!遭